雖然蕭乾這樣說道,但是江北的心情還是很沉重,楚子墨對她的敵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她也知道現在也急不得。隻能也勸自己說現在沒事。
因為之後還有事情,隨便再聊了一些話之後她才和蕭乾打了招呼,準備回家。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江北不想這麼早回到顧珩,確切地說,是不想回去看見顧珩弈的那張臭腳。
巴不得這一輩子都不要看見他的臉。
江北在外麵漫無目的地逛了很久,一直逛到了晚上八點多,直到她喝掉了自己買的最後一口奶茶之後,她才踏入了顧家的大門。
此時燈火萬裡,宛若白天。
有仆人打著哈欠走上來為她開門,一見著她,立馬就清醒了一樣,拉著她說道;“北小姐,少爺在房裡等你呢,已經發了好大一通火了。”
奇怪,江北隻覺得一陣好笑,顧珩弈發火,管她什麼事,她一沒有惹她二沒有怎麼樣對江南,乾嘛要等他呢?
總不可能去就被他打死吧。
江北歎了一口氣,努力咽下心裡的那團火焰,將手裡的包遞給傭人,告訴她放回自己的房內,這才帶著深深的疑惑去找顧珩弈。
出乎意料的,房內燈火都是灰暗的,隻有角落裡一盞昏黃的燈關。江北隻覺得心裡一陣難受,這裡的氣氛壓抑地可怕,而自己從出現在了門口,顧珩弈就沒有出現過一次。好像隻路過一樣。
或許是顧珩弈太過於無聊,不過是為了好好整她一遍。江北隻覺得被哄騙一樣,轉過身就想走出門去。
“你去哪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
江北翻了個白眼,剛一撞頭,卻又愣住了。
麵前的顧珩弈,黑衣深瞳,腰處不過剛剛圍了一張浴袍,應該是剛剛洗過澡出來,正麵色陰鬱地看著她。
“你去哪裡了?”顧珩弈再次重複了一遍這句話,而後抬起腳,走上前,逼近了江北。
如今清晰無比地麵對著顧珩弈的肉體,不是第一次,可是無比認真而又在這嚴肅的氣氛中看著顧珩弈的裸體,說不心慌都是假的。
心裡麵雖然慌了,但是江北麵上神色卻不動分毫,轉過頭就翻了個白眼,冷笑道:“管你什麼事?”
就是這樣一句話,瞬間就讓顧珩弈黑了臉。
冷笑一聲,顧珩弈慢慢逼近了她,俯下身,湊近她的耳側,輕聲說:“江北,是不是最近我對你太好了,你得寸進尺,覺得自己也可以上房揭瓦了對嗎?”
江北冷笑一聲,好看的眉眼微微挑起,嘲諷似地看向顧珩弈。心跳得飛快,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可江北還是強裝鎮定,慢慢在顧珩弈的逼迫下做在了床上,卻還是高昂了頭倔強地去看顧珩弈。
卻生不知,如今她這一副倔強的模樣,落在了顧珩弈的眼裡,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一股暖流湧過小腹,直達下體。
他慢慢地舔了舔唇,目光向下移,落在了江北微微嘟起來的唇上。
如果……
感受到顧珩弈越來越灼熱的呼吸,江北自然也知道這一切接下來發生的是什麼,努力鎮定了下來之後,她才清了清喉嚨,冷聲道:“讓開。”
顧珩弈一愣。
“如果我不讓呢?”
“怎麼?顧子良能碰你?我顧珩弈就碰不得?江北,你還真當自己是塊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