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冷笑一聲,江北露出一個笑,走上前,提議一般:“所以你們的婚禮商量好了嗎?阿南你可要早點和顧珩弈結婚啊,當心他跑了,越快肯定越好啊。”
戲要做全套,竟然在顧珩弈麵前江南她是個好女人,那她就滿足她,不是喜歡顧子良嗎?那就早日和顧珩弈結婚好了。
江辰點點頭,讚許一般,頭一次接下她的話勸道:“江南,你姐姐說的對。”
江南臉色一白,瞬間知道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努力擠出了一個微笑,像是忍耐一樣,一旁的李星雨使了個神色,突然盯著她厲聲說道:“江北,你脖子那裡是怎麼了?”
江北一愣。
脖子?
脖子那裡有什麼?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她的臉色瞬間白了,脖子上有的,也隻有吻痕了。
而且是顧珩弈製造出來的吻痕。
顧珩弈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神色緊張地看著她。
長長呼出一口氣。
笑道:“我脖子上麵有什麼?無非不就是之前被蚊子咬的那幾個包,現在還沒好而已了,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媽。”
她能叫她一聲媽,那表示了她還是很給她麵子的。
李星雨對她怎麼樣,她心裡清楚地很,也就是在這種地方做做樣子罷了。
不過就算她這樣說,也一定會有人不領情。果然李星雨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說話的語氣陰陽怪氣,帶著三分嘲諷:“我看不會吧,倒像是哪個野男人留下的啊,江北,我不過以為你性子不好而已,沒想到人也這麼齷蹉。”
她不知道顧珩弈和她之間的事,因此也這樣說。
江北也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光明正大地說出來,一時愣住,倒是江南焦急地拉住了李星雨的手,喚道:“媽……”
李星雨不知道,她也是知道的,現在連著顧珩弈一起說進來,想必他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現在自己還需要顧珩弈,自然不能惹怒他。
李星雨一見還有人攔著她,也不知道怎麼了,整個人頓時都來了勁,直接就站起來,猛地扯過了江北。江北沒站住,被她扯得一個踉蹌,隨後就聽見她說:“江北,你真的犯賤,你有什麼顏麵來做我江家的孩子,冠我江家的姓?”
“夠了!”一直沒有出聲的江辰猛的大喝一聲,望過去看李星雨,眼神狠厲,“你還要鬨到什麼時候?”
李星雨狠狠地瞪了一眼江北,隨後才將目光投向江辰,帶著不可置信:“你竟然為了她吼我?”
“你鬨夠了沒有?”江辰惱怒地說。
江北如看戲一樣看著這群人在這裡說著,猛的笑出聲,而後提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空氣讓人厭惡,她也不想再留在這裡了。
李星雨對她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針對她來的,就算她現在走了,她們也奈何不了她。
而病房內,江南露出一個愧疚的表情,咳嗽兩聲,似乎累極,對著顧珩弈說道:“珩弈,你幫我去追追姐姐吧,我怕她做傻事啊。”
說完,猛的又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