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很意外,以為顧珩奕要問一些她在病房裡的事,沒想到卻是隻字不提,兩個人也是沉默不語。
“我明天要去公司上班。”江北打破了僵局。
他也隻是嗯了一聲,也沒有彆的話,兩個人之間有種說不出來的尷尬,江北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你怎麼了?感覺你好像有些不開心?”江北微微歎了一口氣,不明白顧珩奕。
顧珩奕轉頭看了一眼江北,聲音很輕:“我能說什麼?讓你不去上班,你會聽我的嗎?不會,這就是你的答案,所以你想我說什麼?”
江北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能感覺得到此刻的顧珩奕心情很不好,很差,很需要安慰,但她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珩奕我你也知道的,我不想欠他人情,一切都是因為我,所以我必須要幫他。”江北也沒有辦法,知恩圖報的道理她是清楚的。
他苦笑了一下,是的,道理大家都懂,可是為什麼偏偏做起來的時候那麼難呢?
“我害怕你會受傷,北北,我不允許再有第二次了。”顧珩奕聲音沙啞,語速緩慢,慢慢的說出來。
江北沉默不語,這好像是兩個人之間一個永遠解決不了的問題,永遠都是這樣,他擔心她,她亦擔心他。
“我答應你,這一次我不會再忍讓。”江北伸手,握住顧珩奕空閒的手。
顧珩奕心情也好了很多,嘴角也帶著些許的笑意:“你今天和佟禮琛在裡麵說了些什麼?”
江北撲哧一笑,還以為顧珩奕真的不在乎,沒想到到最後還是忍不住要問出口。
“我就是隨便問問那個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係,我也不是想要勉強你。”顧珩奕覺得有些不自然,乾咳了兩下。
她嘴角微微上揚,湊到顧珩奕耳邊:“我們什麼也沒說啊,我可是隻愛你的,和彆的男人沒有那麼多話的。”
顧珩奕被著突如其來的動作亂了神,開車都搖晃了好幾下,語氣中帶著點責備:“北北,彆亂來。”
“我沒有亂來啊,我就是和你說嘛,你不是想要知道我說了些什麼嗎?”江北掩麵而笑,眉眼彎彎的。
他微微的抿了一下薄唇,看了一眼江北:“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
“怎麼了呀?是你自己開車技術不過關,可不能怪我啊。”江北心情大好,一副不關我事高高掛起的模樣。
顧珩奕眼中帶著笑意,故作深沉:“不知道是誰,開車的技術不行,就連停車都能受傷,我可不知道是誰啊。”
“能不能不要去接人家的傷疤,你這個人,真的很過分哎。”江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他笑而不語,剛剛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看到江北被氣惱的模樣,心情就好,也不知道為什麼。
當天晚上江北就給佟禮琛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是我,江北,公司最近有什麼事情嗎?你去看望過佟總嘛?”
秘書一早就接到了佟禮琛的通知,他住院的這段期間,一切事物交由江北處理,畢竟隻是下屬,即使震驚,也不能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