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母親,她罰我本是應當。”
薛靖騫說完,冷漠著臉往前走。
將鄭楚楚扔在身後。
鄭楚楚心膽俱寒,立即跟上前去。
“世子,楚楚知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提少夫人跟大夫人便是……”
薛靖騫回了霞光閣,養了幾日病,剛能下床,便去了燕舞院子,親自向燕舞請罪。
但燕舞心灰意冷,閉門不見客,讓身邊嬤嬤將他打發了。
之後幾日,薛靖騫每每過去,燕舞皆稱病臥床。
薛靖騫仍是每日過去問安。
等傷勢大好了,便去京都都尉府去任職。
而沈京紓,花了小半個月的時間,終於將繡衣閣翻新完畢。
一樓仍是照舊賣布匹跟成衣。
二樓卻隻擺放些精貴麵料,以及嫌少的幾件成衣,還有花心思專門布置的一間雅間,再無其他。
掌櫃李富看不懂沈京紓的用意。
“少夫人,您二樓隻賣這麼幾件衣服布匹,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這些東西賣出去了,都不見得能收回租子。
沈京紓指揮幾個下人,讓他們將那些名家的字帖畫作,掛在牆上。
一邊笑著點頭,“這些就夠了。”
李富一頭霧水,看不懂她的操作。
沈京紓卻意味深長道:“我費心布置的二樓,這賣的東西,自然不能跟凡物等同。”
店麵剛翻新好當天,秋玉景便登門拜訪。
“我的好姐姐,我想見你一麵,可真是千難萬難。”
上次偶然遇見,秋玉景對沈京紓頗具好感。
幾次過來繡衣閣,這閣中都是下人在忙忙碌碌地翻整,卻不見她這個主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