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求您,您再給老奴一個機會,老奴定然會找到全部的寶物,求您,求您相信我。”
沈京紓伸手,示意著讓侍衛停手,轉而看向了身旁的李嬤嬤。
“聽李嬤嬤這般說,莫不是早已有了線索?既然有了線索為何不現在告知,你想隱瞞什麼呢。”
李嬤嬤麵色一頓,還未開口便又聽到沈京紓說道。
“若是現在提供了線索,那我願意饒你一命。”
聽到沈京紓這話,李嬤嬤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猛然看向丫鬟堆裡,伸出手便指向了春桃。
“是她!那日我鑰匙失竊,我便看到她鬼鬼祟祟,不光是我,還有其他人也看到那日她出現在倉庫裡,一定是她!”
春桃身子一怔,整個人氣紅了臉,指著李嬤嬤便怒聲罵道:
“你在血口噴人,我何時鬼鬼祟祟!?這兩日我都本分在乾活。莫不是前先日子我與你作對,你記了私仇,想報複我?
還是說東西本就是你偷的,想找個替死鬼?”
說到後麵,春桃的話語聲瞬間變鋒利,狐凝地盯著李嬤嬤。
說完,春桃來到沈京紓的麵前,撲通一聲跪拜在地上。
“夫人!您要給我做主,這冤名奴婢不背!若要說可疑之人,奴婢認為李嬤嬤更可疑。”
李嬤嬤顯然沒想到春桃會這麼剛,整個人氣得發抖,隨後揚起一個眼神,示意著人群中的翠萍。
翠萍抿著唇,渾身在顫抖,臉色越發的鐵青,她怯生生地站了出來。
“夫、夫人,奴……奴婢覺得春桃確實可疑,前先日子她還和奴婢炫耀新買的首飾……”
春桃一臉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摯友竟然和外人夥同一起汙蔑自己時,她瞪大了眼睛。
沈京紓也看膩了,緩慢起身。
“這事我自有定奪,但若是你們其中有人說了假話惡意隱瞞,後果自負。”
僅僅一句話,便讓李嬤嬤和翠萍身子不穩。
搜身的人來了,在眾多丫鬟裡,並沒有搜到任何金銀珠寶。
搜查了廂房的侍衛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少夫人!我們找到了一樣您丟失的金珠吊墜,您看這是否是您的?”
綠盈接過一看,立馬回稟道。
“少夫人這確實是您的金珠吊墜。”
侍衛視線很快掃了一眼李嬤嬤,而後道:
“少夫人,這東西是在她床下搜出來的。”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他的手指指的赫然是春桃。
春桃宛如五雷轟頂,但又很快的穩住了身子。
“胡扯!我從未見過金珠吊墜,更彆說是我偷的,反倒是你一個侍衛,又怎會知道那就是少夫人的金珠吊墜?”
侍衛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可那東西就是從你床下搜出來的,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李嬤嬤見勢起義。
春桃背脊挺直,剛正不阿。
“我沒偷就是沒偷,我不認!還請少夫人給奴婢做主!”說完,她雙手扣於額前,重重朝著沈京紓磕了頭。
沈京紓歎了口氣,瞥了一眼侍衛。
“先將她關入廂房,我自有定奪。”
春桃一言不發,緊咬著下唇,任由侍衛拖走。
“那少夫人您先前說的話可還算數?老……老奴不用挨板子貶為丫鬟了?”
沈京紓溫和的笑眼看著李嬤嬤僥幸的神色時,道:“我從不說假話。”
“那,那提供線索的賞賜?”
“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