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知一向沉不住氣,推開嬤嬤的手沒走幾步身子卻虛弱得顯現站不住。
“你在給我胡扯,我第一個撕爛你的嘴!”
沈棠知話音剛落,薛靖騫便急匆匆地趕了回來,在聽到鄭楚楚所說的話時,他懊惱極了。
是他鐵了心要將鄭楚楚帶回府中想要給她名分,如今他卻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
薛靖騫心疼又自責,上前一把將其扶起。
“楚楚你不準跪,現在你腹中懷著我們孩子,若是他有個萬一怎麼辦。”
鄭楚楚在看到薛靖騫時,嬌弱的身軀埋入了他的懷裡,淚水止不住的流,緊緊的摟著他。
沈棠知氣壞了,當即指著薛靖騫怒聲道:“你倒是看看我,中毒的是我,我才是受害人啊!那小婊子給我下的藥,你還在心疼她?”
她不明白這個狗男人的心怎麼說變就變,前幾天還在和她你濃我依說著情話,現在倒好看到鄭楚楚故作可憐裝白蓮花的樣子就變心了?
“沈棠知你給我閉嘴!區區一個手帕說明不了什麼,你怎麼證明就是楚楚乾的,而不是有人故意誣陷她!”
聽著薛靖騫護犢子的話語,沈棠知差點沒當場氣得噴出血來。
狗男人!要不是他是男主角,她才不屑於攻略!
沈京紓目睹著這一畫麵,紅唇緩輕啟:“都鬨夠了?”
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寂靜了下來,目光朝著她看去。
“沈京紓你憑什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沈棠知最看不慣,當即冷聲嘲諷。
“母親不在,自然是由我來解決你們這些破事。”
“解決?你說怎麼解決,就是鄭楚楚給我下的毒,你要怎麼給我解決!”
沈棠知言語極其激動,指著鄭楚楚對著沈京紓發泄著。
“僅憑眾人一麵之詞確實說明不了什麼,這事一時半會也不會有結果,本王妃會讓人徹查!給與你們一個交代。”
“夫人,您大義,還請還楚楚一個清白這不明的冤屈,楚楚實在背不起。”鄭楚楚哽咽的說著,即便如此還故作堅強的模樣。
這讓薛靖騫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沈棠知氣急了指著沈京紓怒罵:“我說了,就是那娘們害的我!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聽不懂什麼!?
你們怕不是都是一夥的,欺負我呢!”
對於沈棠知的無理取鬨沈京紓並不予理會。
“二妹妹本王妃話已經說的很明白,本王妃會讓人徹查!如今秋小姐還在我府上,是嫌我國公府的笑話還不夠給外人看嗎!”
沈棠知咬緊牙關,目光瞥向一旁的花瓶,跨步上前將其拿起想要發泄,卻被秋玉景手疾眼快一把握住。
“想不到沈二小姐的母親就是這般教導?毫無禮節廉恥當著我這外人的麵就算你不怕丟了沈家的臉,難道連國公府的臉麵也要丟嗎!”
沈棠知心中憋屈得很,中毒的是她!受委屈的還是她。
“你們!你們都是一夥的!”說完,甩下手裡的花瓶便在嬤嬤與丫鬟的攙扶下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一旁的秋玉景更是忍不住感慨。
“這人是不是真聽不懂人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