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樂見狀,又開始劇烈掙紮以做反抗。
“不想死就彆動!”楚寂體內欲望厚重,此刻本就忍耐得勉強,若裴時樂再不安靜,他怕是要再次失控,隻能咬牙厲聲警告,“我不介意真的睡了你!”
果然,他這後半句警告起了作用,裴時樂當即不敢再動,但抵在他肩頭的雙手卻沒有收回,麵上依舊寫滿了驚惶與警惕。
楚寂喉頭狠狠一動,皺著眉愈發狠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把臉彆開。”
楚寂覺得,他身下這女人是當真不知什麼模樣最能讓男人失控,她這副看著欲推還就驚慌失措的模樣最是能讓男人將她往狠了欺負。
真是!他可不是什麼柳下惠!
裴時樂雖不知他這是想要做什麼,但看他這會兒隻是撐在她身上並未碰她的意思,她便依言照做,將臉彆過一側。
這明明是楚寂自己的要求,可看著一直以來恨不得他去死的裴時樂竟然乖乖聽他的話照做,他又覺得乖順的她更讓他想欺負。
尤其裴時樂脖子本就白嫩纖細,這般一轉頭,連著她精致的下頷線,更顯她脖頸修長,楚寂瞧著,喘息更重。
為免自己失控,他胡亂撥過裴時樂垂散的長發,擋住她的頸與肩,如此他才覺自己能夠好忍受一些。
他這一通沒來由的舉動讓裴時樂忍不住轉回頭來不解地看他。
“你體內藥效正漸漸散去,方才我師父那老頭兒說的你或多或少都聽清楚了些,就不需要我再重複了吧?”楚寂因著方才自擊心口一掌,現在能保持幾分清醒,隻是呼吸依舊急促滾燙,因與裴時樂離得極近,裴時樂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每一個呼吸間的溫度。
為自保,她不敢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