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是前夜他身子淌過夜雨太涼的緣故才會覺得她身子暖和?
裴時樂自是不會搭理他如是問題,而是反問他道:“你來做什麼?就隻是為了來給我這把匕首好在你不正常時捅你一刀?”
楚寂眨眨眼,“楚某覺得,裴小姐這小嘴可比幾個月前初見時厲害多了。”
他邊說邊故意朝她傾近,裴時樂掙著身子,奈何雙手皆被他鉗製,難以從他懷裡掙脫,反是被他抱起,將她從貴妃榻前移到了床榻上,“話本子再好看也彆看了,夜深了,該歇下了。”
說罷,他也褪了鞋襪要上床來。
裴時樂見狀,猛伸出手來推他,急道:“你脫鞋襪乾什麼!?”
“我一個人睡在這秋夜裡多少有點兒寒涼,找個人一塊兒睡暖和些。”楚寂一臉認真。
裴時樂:“……”
“你府上多的是願意與你一道睡的人!”
楚寂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脫了鞋襪後開始解腰帶。
裴時樂靠近抓住他的手,誰知反被他輕易拂開,如此反複數回,她非但沒能攔住楚寂,還讓楚寂在她的阻攔間將衣衫脫得隻剩下貼身衣褲。
“你——”裴時樂既急又氣,才張了嘴,話還沒來得及說,楚寂便已摟著她躺下,同時不忘將床帳放下,被子一撩便將他二人一並蓋住,“可我隻想和裴小姐一塊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