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塊錢買了一把鑰匙,順帶送了一句想怎麼看就怎麼看,莫南梔都覺得有些好笑。
盛君禦剛一進對麵的門,就鄭重的對莫南梔說:“剛剛給的錢,不準再要回來了。”
莫南梔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你想的太多了,就她那樣的人,你覺得她會給你嗎?以前就因為五十塊錢,她把自己寶貝孫子打了一頓,硬說是孫子撕了。”
盛君禦臉上的菜色這才恢複了過來,“不過說起來,她要錢居然也要的這麼不拘一格。”
莫南梔看了他一眼,“這有什麼奇怪的,他們生活在社會的中下層,不過卻又自作清高,不屑與那些靠自己的力氣的勞動人為伍,貪小便宜也要表現出來自己其實並不想要,但是是你給我的那種感覺。”
盛君禦這一次真的是長見識了。
過了一會兒,盛君禦站在一麵牆前麵,“南梔,又是一樣的。”
莫南梔趕緊跑過去,又是詩,又是倉央嘉措的。
曾慮多情損梵行
入山又恐別傾城
世間安得雙全法
不負如來不負卿
盛君禦看著這首詩出神了一會兒,“你對媽的身份都知道些什麼?”
莫南梔有些懵,想了想,“不知道,我見過戶口本,不過隻有我跟媽媽的名字。”
盛君禦還想再問,莫南梔突然記了起來,“對了,那個戶口本上好像撕了一頁,我還問過媽媽,不過她隻是冷著臉拿走了戶口本。”
“這個被撕掉的一頁,可能會是關鍵吧。”
莫南梔有點難受,母親心裡背負著那麼大的一個秘密,可是自己卻什麼也不知道。
“看來有用的也就隻剩下這一首詩了。”莫南梔歎了一口氣。
盛君禦安慰,“沒事,我們繼續去找吧。”
……
機場裡的中年大叔帶著女兒到了酒店。
“爸,我們隻要一個嗎?”
中年男子點點頭。
女兒也沒有說話,反正總統套房又睡得下。
不過他們這樣想,旁邊的一個年輕可就不這麼想了,搖搖頭嘀咕著,“是乾爹吧,這年頭啊!這麼小的都出來了。”
中年大叔聽見之後,轉過身,壓迫的氣勢瞬間就撲向那個年輕人,隻是一瞬間兩個耳光就停在了他的臉上。
“你、你打人?”年輕氣盛在這裡可就不是說說而已了,年輕人想要衝上去揍人,卻被後麵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兩個戴著墨鏡的人架住了。
他剛想要掙紮,就感覺到腰間有一種尖銳的東西頂著,耳邊傳來一個冷酷的聲音,”別亂動,要不然你的命,我可就不確定還會不會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