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梔這幾天一直待在酒店的房間裡,這樣的生活就像是用鈍刀子在自己的身上割肉,每一分每一刻都是煎熬,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外麵的情況,隻是每天看到的隻有保鏢的黑臉。
莫南槿說的計劃確實在她的心裡是一個刺,隻不過過去了幾天還是沒有等到他們慶功,她在心裡暗暗的祈禱,但願一切沒事吧。
莫母被他們抓進來之後帶進了旁邊的房間,莫南梔親眼看見的,隻是酒店的門總是那麼的隔音,她每一次的呼喊,聽到的回應都是保鏢的,“閉嘴,再喊就把你的最給塞住。”
她不知道母親的情況,心裡更是煎熬。
“你能不能讓我見見媽媽?”莫南梔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見到了莫父,趕緊讓他進來,想要懇求他,至少她也是女兒。
莫父的眼睛微斜,眼中的諷刺一覽無餘,“那個賤女人你居然還想著,真的是不虧是母女兩個,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有想要見她的想法,我就是要生生的折磨死她,讓她痛苦。”
每一句都像是刻在了莫南梔的身上,皮開肉綻的疼,她眼中的清淚流下。
這幾天她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淚了,她以為自己沒有那麼多眼淚可以流了,卻沒有想到聽到這樣絕情的話,已經麻木的心還是鈍鈍的痛,
“我是你的親生女兒!”莫南梔有些絕望的大喊出聲。
莫父眼中的諷刺更深,“那又怎樣?再說了你可不是我的女兒,你隻是那個賤女人養大的一條狗而已,我的女兒隻有莫南槿。”
莫南梔眼中的憤怒都快要實質化了,她怎麼也不會想明白,一對夫妻是得經曆過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是你的妻子!”
這幾天她很多次都聽見母親有些尖細的聲音響起,儘管隔著牆聽的不是很真切,但還是可以想象到裡麵的情況,隻要是這個男人出現的地方,母親就一定會癲狂,更何況他還會專門去刺激她。
隻是她沒有辦法,沒有和外界交流的工具,曾經她偷偷試圖打過前台的電話求救,隻是被保鏢給抓住了,直接拉了電話線;她也想過逃跑,可是看到幾十層的樓,窗外都有防護欄,她絕望了。
莫父身上突然衝出來一種暴戾的氣息,整個人都沉浸在黑色的仇恨中,“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早就死了,她是我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不要試圖讓我放過她,這樣隻會讓我更有這麼她的欲望。”
莫南梔全身癱在床上,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心裡悲戚萬千。
這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以前自己曾經想過父親會是什麼樣子,高大偉岸,會讓自己開心,也會跟母親恩愛,可是現在全都變了,他不是,他徹底粉碎了自己對於父親的期待。
母親是自己從小到大唯一的陪伴,她不能讓她出事情,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不能說戒備森嚴,但確實密不透風,要怎麼樣才可以傳出去消息?
晚上,大家都睡著了之後,莫南梔悄悄的爬起來,進了浴室。
她看著牆上的花灑,能不能成功就靠它了。
第二天的早上,莫南梔沒有起得來,保鏢進去送飯的時候以為她是想要跟前幾天一樣絕食,也沒有管太多,直接放下就出來了。
不過到了傍晚進去的時候,還是一樣的動作一點也沒有變,他拉開被子看到的就是一張通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