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現在我們怎麼辦?”身邊的部下這時候湊了過來,詢問道。
藍追狠狠的敲了他一記爆栗,“當然是帶回去再說啊!”
那人摸了摸頭,有些委屈的說道,“我當然知道要帶回去了,我隻是想提醒你,我們現在得加快速度才行,因為我剛剛好像看見血櫻那夥人正朝著我們這邊方向趕過來呢。”
“什麼?”
藍追會意過來,頓時開始組織人員離開。
現在他們這邊局勢不利,可不是戀戰的時候。
再說了,血櫻他們的老底他可都沒探清楚呢,萬一自己突然出手的話,那他們肯定會殺自己一個猝不及防。
反正盛君禦已經救到了手,壓根不值得再去跟她們拚個你死我活。
想到此,一行人又返回了原來過來的小路,偷偷溜走了。
在他們剛剛消失的那一霎那,血櫻和克洛斯兩人,剛好帶著隊伍跑了出來。
“人呢?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的人去哪了?”血櫻看著眼前的被夷為平地的一片狼狽,有些崩潰的喊道,“為什麼我們的人一個都沒有出來?這到底是為什麼?”
“抱歉,我們得知情況的時候,現場就已經是這樣了。”這時候後,她身後走出來一個滿臉都是愧疚的人,“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去通報你了,血櫻姑娘。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隻有酒窖裡的弟兄們才知道了。”
“該不會是盛君禦過來了吧?”就在這時候,克洛斯過來發出了自己的疑問,“否則的話,好端端為什麼會觸動炸藥的機關呢?”
克洛斯說的這個可能性,讓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其實他說的還真的是不無道理,畢竟這裡的炸藥可就是他們自己設的,按道理來說,大家應該都會知道,會提防著才是,怎麼可能還會將炸藥給引燃呢?
“給我挖!”血櫻惡狠狠的說道,“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人挖出來!”
克洛斯也在一旁補充道,“對於盛君禦,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
醫院裡充滿了刺鼻的消毒水氣味,莫南梔被診斷出輕微腦震蕩。
她這一覺睡得實在太長太長,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莫南梔幽幽的睜開了眼睛,知覺逐漸湧上麻木的五臟六腑,混沌的大腦上頓時傳來一片讓人心悸的刺痛感。
她倒吸一口冷氣,努力朝著周邊打量了一下。
可是周邊除了一片漫無邊際的白色以外,再無其他。
莫南梔扶著沉重的額頭,一點點順著枕頭坐了起來,她的手中還掛著營養液,因為她的舉動,輸液管在空中一直搖晃不定。
回憶也在逐漸從四麵八方回複過來,莫南梔想起了很多事情。
包括莫天爵在路上的狂飆,撕開麵具露出猙獰的一麵,還有在高架橋上九死一生之類的片段。
當然了,她心中最牽掛的,還是盛君禦。
他這一趟去了國外,危險指數實在太大,她既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盛君禦有沒有平安的在歸來的路上。
一想到這些,莫南梔不由得覺得頭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