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盛君禦現在這個模樣,仿佛又是在說著,如果自己不親他的話,他就不聽自己的話了似的。
哎呀,不管那麼多了,先起來再說吧,這樣子真的是有點影響不大好。
就在她猶豫的起身的時候,忽然之間盛君禦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莫南梔呼吸一凝,緊接著,便感受到了嘴唇上傳來一片溫熱的纏-綿。
病房裡的氣溫雖然仍舊冰冷,但是兩人身體之間的溫度,卻在慢慢變得火熱起來。
……
小小的診所裡麵,莫南瑾因為體力透支過度,在等待的過程中,居然就這麼熟睡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而莫天爵,居然也醒了過來。
他除了臉色有點蒼白和傷口處比較嚇人以外,整體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看來,這小診所裡的赤腳醫生技術還算不錯。
莫南槿滿意的點頭,問道,“你感覺怎樣?”
這會的莫天爵,真的是也裝不出來那副邪肆的樣子了,直說道:“傷口處很疼。”
“很疼嗎?”莫南槿訝異的站起來,看樣子還有幾分苦惱。
但是苦惱歸苦惱,她可沒有一點為他心疼的意思。
她現在擔心的是,莫天爵傷口疼成這個樣子,那自己豈不是就不能利用他了?
莫天爵自然不知道她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還附和的點頭道:“嗯。”
“行吧,那你先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再說。”莫南槿一邊在心裡感歎著莫天爵的沒用,一邊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到了邊上的小凳子上,“我猜啊,等你完全康複了以後,咱們兩人可能命都沒了。”
“怎麼了?”見莫南槿這麼說,莫天爵急忙問道。
莫南槿腦袋一撇,“沒怎麼。”
她故意將這三個字咬得冷冰冰,就是為了彰顯出自己的不高興。
莫天爵見她如此,不由得是更慌了。
“南瑾,現在我們是一條船的人,你有什麼就說出來好不好?你也別害怕什麼,你放心好了,既然我作為哥哥,就一定會奮不顧身的去保護你的,否則我豈不是也太沒用了麼?”
莫天爵強忍著傷口處的疼痛,一板一眼的說著。
而莫南槿,在心裡充滿鄙夷的歎了口氣,這才裝作不經意的開口道,“天爵哥,你這被打傷的位置又不是腦子,你怎麼就這麼轉不過彎來呢?”
“昨天雖然被我們給僥幸逃離了,但是我們帶過去的人馬可是被盛君禦給殲滅了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按照正常邏輯來想,他現在已經在到處查找我們的消息。你說你要是想一直在這裡養傷的話,那可不就是坐以待斃麼?”
被她這麼一提起,莫天爵都有些六神無主了,“那你說怎麼辦?”
其實按照平常來說,他是絕對不可能會有這麼一麵的。
但是人在麵臨危險的時候,總是會本能的感到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