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死士身上?”
“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第二封密信是送去哪的,手段不論,生死不論,我隻要結果。”
聽著這話,暝堯身子不禁一震,他快速俯首應聲。
“屬下明白。”
“去吧,問出地址後,即刻回來稟報,我會另外準備密信,你親自去送。”
他倒要看看,這在聞傲心裡,甚至比蕭景亭還親近、還管用的靠山,到底是什麼神仙人物?
這麼神神秘秘的,背後又藏了多少事?
暗自琢磨著,蕭景宴抓著密信的手,都在不由的收緊。
……
隔日一早。
沈安寧早早的就起來了。
她本打算先去主院看看周氏,給她診診脈,確認下她用藥之後的狀態,等回來之後,也可以更安心的給周氏煉製丹藥。
隻是才一出門,沈安寧就瞧見了在清竹閣外等著的蕭景宴。
臉色清冷,眸色暗沉,眉宇間透著一股鬱氣,也帶著疲態,像是……
一夜未睡。
瞧著蕭景宴這模樣,沈安寧不由的愣了愣。
讓金嬤嬤、暝悠都退去一旁候著,沈安寧快步去了蕭景宴身邊。
“王爺臉色不大好,是睡的不好?”
“嗯。”
蕭景宴應的迅速,他看向沈安寧的眼神裡,也帶著一抹委屈。
“說好的一起住客院,也不知怎的,有人半路突然就不見影了,本王甚是擔憂,夜不能寐,可不就成了現在這樣?罪魁禍首,知道個中緣由,知道本王的苦,想補償本王嗎?本王不挑剔,吃的、喝的、玩的、亦或是以身相許,本王都接受。”
這話,越聽就越不正經,沈安寧當真就怪了。
睨了蕭景宴一眼,她輕聲歎息。
“王爺,做個正經人很難嗎?瞧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說正經的,彆東拉西扯的。”
“嗯。”
蕭景宴應了一聲,卻沒有急著開口,他給沈安寧使了個眼色。
沈安寧會意,也不急著去看周氏了,沈安寧帶著蕭景宴回了清竹閣,讓暝悠、暝卉在院子裡守著,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之後,沈安寧便和蕭景宴進了主屋。
將房門關上,隔絕了外麵的一切,沈安寧這才詢問。
“出了什麼事?很嚴重?”
“昨夜,聞傲派了死士出去,送了兩封密信。”
“哦?”
沈安寧聞聲挑了挑眉。
這麼快聞家就有所動作了,理由無非兩個——
其一,蕭景宴暗中對聞家的調查,已經讓聞家感到了危險,他們自知應付不來,便開始求救,為自己鋪路了。其二,聞時斷了命根子,狀態不好,聞傲損了一個兒子,咽不下這口氣,想要出手報複蕭景宴。
不論是哪個理由,能在這個時候,被聞家當做救命稻草,拉出來跟蕭景宴掰手腕的人……
大約都不會太簡單。
也難怪蕭景宴的臉色不大好看,看來,他已經截獲了密信,並且掌握一些信息了。
看向蕭景宴,沈安寧眼睛眨了眨。
“兩封密信,一封應該是送去京城的。
之前暝卉就說過,聞家上頭似乎有人,所以每次聞時鬨出亂子來,都能被壓下去擺平,想來,這人在京中地位不一般,能跟王爺周旋一二吧?
但是,憑王爺的實力,放眼京中,大約還沒有人能讓你愁眉不展吧?所以,問題出在了第二封密信?
聞家另外的靠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