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好歹沒有急速落敗,這已經可以看出他的實力了。
永安侯……危險。
心裡想著,蕭景宴厲聲吩咐。
“暝塵,去。”
“得嘞。”
暝塵早就摩拳擦掌,想要去試試了,隻是,為了不耽誤蕭景宴觀察評估永安侯的實力,他一直壓抑著,眼下真有些按捺不住了。
聽著蕭景宴的吩咐,暝塵飛身上前,去給沈安寧、沈長珩幫忙。
暝塵和沈安寧、沈長珩,並沒有那麼默契,但是,他配合的並不差,尤其是他見縫插針的攻擊永安侯,從而給沈安寧、沈長珩製造更好的攻擊機會,更是讓永安侯頻頻受挫,永安侯的反擊,也逐漸開始頻繁失手。
一對二,對於永安侯來說,就已經勉強了。
一對三,他根本沒有勝算。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暝塵和沈長珩兩個,就一左一右的鉗製住了永安侯的肩膀,他們一左一右,踢了永安侯的腿,讓永安侯直接跪了下來。
身子都矮了一截,再想動彈,就更難了。
沈安寧飛身回到蕭景宴身邊。
“怎麼樣,可有受傷?”
一邊詢問,蕭景宴的目光,一邊反複在沈安寧的身上徘徊逡巡。
沈安寧搖頭,“你不是瞧見了,我打的還不錯的,雖說沒有贏,但也沒有輸,更沒有受傷。俗話說得好,狗急跳牆,我要是真被打急了,早開始用我的手段了。”
“你這算什麼比喻?”
含笑嗔了沈安寧一聲,蕭景宴緩緩牽住沈安寧的手,他溫熱粗糲手指,疼惜的摩挲過沈安寧的手指。
“你這是大度,沒有趕儘殺絕,是對局勢判斷準確,跟狗急跳牆可沒什麼關係。”
“也對。”
沈安寧給了蕭景宴一個讚賞的眼神。
往臉上貼金這回事,蕭景宴做的不錯,她也樂得被誇。
沈安寧心裡想著,就見蕭景宴上前一步,他冷著臉,居高臨下的看著永安侯,眼神冰冷,“跟本王的王妃動手,永安侯真是好大的本事。”
一字一句,跟淬了冰似的,寒厲至極。
永安侯眼神凜然。
“朝臣百姓自來都說,戰王爺明察秋毫,可瞧今日之態,或許朝臣百姓都被騙了。戰王爺護短護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早已不是當初英明神武的戰神了吧?戰王爺說我對安寧縣主動手,卻不說是她先出手的,這般做派,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我呸。”
幾乎是在永安侯話音落下的瞬間,梁氏就衝著永安侯啐了一聲。
她一點沒含糊,吐沫星子都啐到永安侯臉上了。
梁氏指著永安侯破口大罵。
“永安侯,你堂堂一位侯爺,在這京城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你說話辦事,怎的這般不要臉?你衝撞了北辰公主,言辭不恭,有挑釁挑撥,挑起兩國戰事之嫌,惹怒了人家北辰九公主,我家安寧明著暗著為你說好話,你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有臉倒打一耙?
是人家九公主看不慣你這欺負人的做派,要去宮裡,要去皇上那分辨對錯。
安寧請你自己走,還一個勁兒的胡說八道,我家安寧是不得已才出手的,你仗著自己年歲長,舔著張老臉欺負小姑娘,現在還成了她的不是了?你自己乾的那些破事,你怎麼一個字都不提?你怎麼一個字都不說。
人要臉樹要皮,永安侯,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