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些。
梁氏簡直就是暝塵的嘴替,她所說的,也是暝塵所想的,暝塵連連點頭。
沈安寧和蕭景宴,哪怕心裡是願意相信段佑年的,可是,他們也還不至於因為段佑年,就失了理智。
梁氏的話,他們聽得進去。
沈安寧和蕭景宴對視了一樣,之後,蕭景宴快速開口下令。
“暝塵,你去一趟暝王閣,讓暝王閣的人以京城為中心,向外擴散搜索段佑年的下落,探查與段佑年有關的所有消息。”
“是。”
“根據永安侯的口供,他的人手,以及相關的信息,我們掌握了一大半,龍隱衛那頭會秘密行動,你聯係天一,時刻盯著,有什麼進展都要知道。告訴天一,你參與這些人的審訊,看看從他們的口中,能不能挖出帶走段佑年的人的消息?”
能帶走段佑年的人,一定知道永安侯的全部情況,絕非平庸之輩。
他的能力,他的身份,應該都不簡單。
知道的越多對他們越有利。
“是。”
暝塵應了一聲,起身就去辦事。
看著暝塵走遠,沈長珩快速開口,“我們這邊,還能做些什麼?”
“暫時不用。”
蕭景宴搖了搖頭,低聲解釋。
“眼下,永安侯的相關消息都還是秘密,宮裡宮外都不適合有大動作,三日之後,會有假的永安侯被放出來,他會離京,從而迷惑眾人的視線,拖一拖時間。我估計著,邊境那邊也快有動作了,咱們也再等一等那邊的情況,再做行動。”
“嗯。”
沈長珩歎息著點頭,他蹙眉思量,甚至於有些入神。
半晌,沈長珩才沉吟的開口,“其實,我心裡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說啊。”
幾乎是在沈長珩話音落下的瞬間,梁氏就開了口,給了他答案。
“這是在安寧這,就咱們幾個,又沒有外人,有什麼不能說的?有話你說就是了,除非是你想納妾,那你要是說了,我會打死你。”
“綰綰,彆胡說。”
牽著梁氏的手,讓她彆瞎想,沈長珩快速看向沈安寧。
“我這些年都在邊境,與段佑年沒有過接觸,早些年倒是見過,可也很久遠了,算不上有什麼關係,更算不上相熟。但是,我卻也隱隱覺得,他或許真不是個壞人。畢竟,他在跟永安侯的人走時,吩咐幾個黑衣人的時候,他說的是抓住我,而不是殺了我。”
抓住,是活口。
殺了,是滅口。
雖然也是下命令,可卻不是要命的命令,是給了沈長珩活路的。
這在沈長珩看來,或許也是一個信號。
沈長珩的話,讓沈安寧和蕭景宴心情複雜,他們兩個沉默的思量著,許久都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