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公安厭惡地說道:“閉嘴,給我們老實交代這些年你都乾了什麼!”
關賀秉在外麵把關於悅悅的事情,如實告訴給了錢嬸聽。
錢嬸哭著怒罵鞍村村民幾個鐘,累了才帶著悅悅的遺體離開了。
到了傍晚,公安從審訊室出來了。
“關同誌,那些人招了,其中徐立仁情節最為嚴重,即刻槍斃。”
聽了這話,秋舒敏跟關賀秉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終於舒了一口氣。
徐立仁被關在秋舒敏夫婦二人點名的昏暗的牢房中。
這牢房陰冷,味道也很刺鼻。
徐立仁靠在牆上,才發現死亡離自己竟然這麼近。
他聽到了腳步聲,徐立仁抬頭望去,發現是小芸。
小芸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臉上的臟汙褪去,原來她也才二十幾歲。
年輕、漂亮,本該富有朝氣的臉上正怨毒地盯著徐立仁。
“徐立仁,感覺怎麼樣,你明天就要死了。”
徐立仁想笑,可是被打的有些痛了,傷口扯到了他的嘴。
“小芸,給我一根煙。”
小芸來這裡是看他笑話,來罵他的,看到徐立仁乞討的樣子終於大笑。
“想吸煙是嗎?給你。”
說著拿出一根煙,放在地上踩了踩,扔進了牢房中轉身離開了。
徐立仁也不嫌臟,吹了吹就算沒火折子也叼在嘴裡。
他眼神沉沉,不知在想什麼。
第二天,徐立仁頭被袋子套了起來,被拷著去了行刑場。
冰冷的槍口對準他的那一刻,他突然害怕了。
“同誌,彆殺我,我不想死。”
死亡的恐懼籠罩著他。
時間猶如被慢放,徐立仁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差不多四十了。
死亡讓他回憶起了曾經,最初的曾經。
一個五六歲的奶娃娃,眨著眼睛叫他大哥哥的時候的模樣。
那時候,他剛乾這種勾當,心腸還沒完全變黑,他還是放過了她,隨後一連幾天都在後悔怎麼把人放走了,可不知怎麼的丫頭被他爸送了回來,她哭著喊媽媽,名字,好像叫做,李......
“砰——”
徐立仁倒在地上。
震驚寧霞的案子上了電視台。
以防被報複,秋舒敏和關賀秉等好心人的臉都被打了馬賽克。
傅清歡倒是認出來了。
“你們還真是厲害,真就把那些姑娘給救出苦海了。”傅清歡誇讚道。
現在二人在她眼中可真是太偉岸了。
秋舒敏輕咳一聲,“這件事權當忘了,我們還是好好地賣了我們的化妝品吧。”
傅清歡也知道這話題不適合在外麵說,連忙找補道:“你說的對。”
關賀秉休假要結束了,秋舒敏將他送到了火車站。
“賀秉,這幾天辛苦你了,回去之後要記得好好休息,按時吃飯啊。”
關賀秉眼含不舍,將秋舒敏擁進懷中。
“好,你也是,下次我過來看到你,可不許再瘦了。”
秋舒敏笑眯眯地點頭,關賀秉上了車。
回到櫃台,她當即掏出了相機。
傅清歡感歎,“他對你是真的好,這牌子老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