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舒敏!”
汪洋握緊拳頭。
他沉下臉怒氣衝衝說:“秋舒敏,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敢這麼胡鬨,彆怪我……”
前麵收錢的婦女緊盯著汪洋。
“後麵的坐好,彆去騷擾彆的女同誌。”
聽出她是在說自己,汪洋坐回去前又說:“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下車前向我道歉,我或許可以原諒你。”
“傻/逼滾遠點。”
說完,秋舒敏用手捂著眼睛。
等回城裡她馬上就要去買個墨鏡,省得下次還要再被汪洋這樣的傻/逼汙染眼睛。
車開了,可秋舒敏一直沒有向自己服軟的意思。
汪洋越來越緊張,頻頻回頭看。
售票員注意到他的反常,直接走到他旁邊站著,回頭衝秋舒敏淺淺笑著。
“這位女同誌你彆害怕,有我在呢,我絕對不會讓你被欺負的。”
“謝謝。”秋舒敏很真誠道謝。
“咱們都是女人,女人就應該幫助女人,省得被一些色狼惦記上還要倒打一耙。”售票員意味深長看了眼汪洋,說。
汪洋一頭黑線,回頭麵無表情說:“我和秋舒敏是……”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他最近總是騷擾我,就是欺負我老公在部隊不能回來,大姐,我一個人可害怕了。”
聞言,售票員麵露凶光。
她惡狠狠盯著汪洋,“這位男同誌,你現在馬上給女同誌道歉,並保證以後不會再騷擾她。”
“我沒有,是她先騷擾我,後來還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是她在勾引我。”汪洋紅著臉說。
“就你?”
售票員從頭到腳打量了汪洋一遍。
“瘦得跟個乾猴子似的,就你這樣的也會有女人喜歡你?那個女人眼瞎了吧。”
秋舒敏重重點頭,“同誌說得對。”
看出售票員是站在秋舒敏這邊的,汪洋緊繃著嘴唇看向前方,看來是生氣了。
這次他說什麼都不會再原諒秋舒敏。
到了地方,秋舒敏搬著兩箱口紅攔了個三輪往工廠去了。
見人還真無視了自己,汪洋傻愣愣望著她離開的方向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心頭沒來由湧出一陣恐慌。
難不成秋舒敏真的不喜歡自己了?
絕對不可能,她那麼喜歡自己,這一切都是欲擒故縱的手段而已。
回宿舍將口紅放好,秋舒敏又找了幾個工人過來準備把工廠翻新裝修一下。
她正忙著,一位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捂著鼻子,一臉嫌棄打量著工廠。
很久後才將視線放到秋舒敏身上,“你就是樓上那家口紅的老板娘?”
秋舒敏點頭,警惕望著男人:“你是誰?有事?”
見還真是,男人越發鄙夷,嘴裡還不停嘟囔著什麼。
“真是什麼人都能進城了,裝這樣不去伺候男人來賣什麼口紅,農村來的做的口紅得有多臟啊。”
聞言,秋舒敏輕嗤了聲。
她麵無表情看向男人,“這位先生你還是直接說明來意吧,要不是今天還有工人在,我還以為你要欺負我一個女人家。”
男人惡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胡說什麼呢,我看著你就惡心,還會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