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尊重彆人,也給了高新和更多機會,卻沒有得到什麼,反而那人還把她的東西拿走了,她不僅要開除,還會去追責的。
秋舒敏問道:“那些調色的口紅是誰做出來的?”
這次,一個內向的女生顫顫巍巍舉起了手,聲如蚊蠅地道:“老板,是我。”
聲音很小很輕,秋舒敏還是聽見了。
看著這個襯衫洗得發白的女生,秋舒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趙書念。”聲音諾諾,女孩頭也垂的很低。
這樣的女孩在廠房內毫無存在感,也難怪會被舒月頂替,畢竟這女孩一看就是十分好拿捏的對象。
等等,趙書念,這不是未來的知名化妝師嗎!
沒想到她還會調配口紅!
果然審美這就是天生的,秋舒敏激動地握住她的雙手說道:“就是你啦!”
趙書念有些驚慌,“真的是我調配的,如果不信,老板你可以看我調!”
“不,我相信你。”秋舒敏溫柔笑道。
趙書念有些惶恐,“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秋舒敏道。
秋舒敏跟趙書念聊了一會兒,才離開了廠房。
一連幾天,秋舒敏都沒有降低口紅價格,這讓嚴雪兒很是慌張。
“你那個給你貨的人呢?”嚴雪兒有些慍怒。
何麗也懵了,那舒月跟人間蒸發了一樣,貨也不給,也不打個電話吱一聲,“我也不知道啊,她是不是跑路了。”
嚴雪兒這幾天虧損了太多,已經沒有耐心了,“秋舒敏到現在都沒有把價格降下去,再這樣下去,我們不僅虧錢,庫存的貨也要沒了!”
“我再想想辦法。”何麗冷汗冒了出來。
“想辦法?我看你能想到什麼辦法,要是有辦法你會連舒月都不知道在哪兒嗎?”嚴雪兒也不顧客人還在場,直接大聲地吼了起來。
何麗也很委屈,明明自己幫了嚴雪兒那麼多,還要被當成撒氣筒,當即也怒道:“你有病吧,你朝我撒什麼氣啊,我看你就是個弱智,打擊對手還要自己貼錢,腦子被驢踢了。”
嚴雪兒沒想到這何麗還敢還嘴,愣了一秒尖叫道:“賤人,你先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一個被開除的廢物還跟我叫板?!”
何麗最討厭她拿開除說事,也不顧是在店內了,直接將口紅摔在地上,“嚴雪兒老娘跟你玩了!你愛咋咋吧。”
那些客人看見店員吵起來,連忙都離開了店鋪,轉眼間,店鋪內就剩下了嚴雪兒跟何麗在吵鬨。
秋舒敏一進來就看見這樣的畫麵。
她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場狗咬狗的畫麵。
嚴雪兒注意到秋舒敏進來了,看到她春風得意的樣子,嘲諷道:“你笑什麼?你現在比我們好多少?這幾天沒多少人來你店裡,怕不是要賠死了呢。”
麵對嚴雪兒的挖苦,秋舒敏表情都沒有變一下,“不勞你擔心,我這幾天過的很開心,口紅這東西保質期有個兩年呢,你當以為是水果啊,十幾天賣不了我就得賠嗎?”
“彆嘴硬了,有我打下來價格,以後也不會有人去買你這種人的。”嚴雪兒嘲笑道。
秋舒敏聳聳肩,“不愧是你啊,有時候我發現你蠢到一種境界了,你覺得我做了這幾年的口紅,口碑就能被你一個開業沒多久的人打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