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舒敏用力推著傾軋過來的身子,臉紅得發脹。
“關賀秉,你瘋了麼!這是在大街上!”
“這裡沒人。”
夜晚清涼的風卷著被日光曬得滾燙的沙直往心窩裡鑽。
秋舒敏反抗無果,好好的一條裙子,硬生生被解開胸前的扣子,露出雪白一片,細密的親吻在上麵催開了點點紅梅。
秋舒敏的反抗聲漸漸弱了下去,換成一種輕微的低吟。
直到裙子被掀起來,好端端的絲襪硬生生的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秋舒敏才真的火了。
她重重一腳踏在關賀秉的鞋上,用力的撚了撚——小牛皮的方跟雖然不如周夫人的那雙細長,威力卻也著實不小。
一腳下去,關賀秉嘶了一聲。
正當秋舒敏以為自己會被放開的時候,黑夜裡,月光下,關賀秉的眸光暗了下去,混在兩個人之間的酒味,也更濃烈了幾分。
“啊——”
秋舒敏一聲驚呼,整個人都被關賀秉托了起來,她的兩條長腿也被迫被他拉著懸在自己腰上。
“關……嗚——你混蛋!”
唇齒相接,濃烈欲狂。
秋舒敏隻覺得腿心被一股堅硬的灼熱抵住,一下一下地蹭著。
有點疼,可最多的,是在外麵的刺激。
風沙有些冷了,熱起來的是身子。
衣服掛在肩膀上,與沒穿也沒什麼兩樣了,身下的火熱不甘寂寞地探出頭來,鑽入一片雨林之中。
河流湍急,裡麵的遊魚更急,被裹挾著,向上爭湧。
關賀秉有些醉了,卻沒醉得太厲害。
讓酒精衝上大腦的時候,軟玉溫香就這麼靠在懷裡,他就忍不住了。
熱流爬上脊背,肌肉一根根綻出來,急促的呼吸噴灑,激起細微的戰栗。
這條巷子的確沒什麼人走,幽暗而密閉,兩邊是晾衣服的杆子,風吹著晾曬的衣裳,一抖一抖的。
秋舒敏緊緊攀著關賀秉的背,感覺自己就像在杆子上晃蕩的衣服,隨時都會被風扯落。
從巷子裡出來時,天已經很晚了。
秋舒敏走起路來,兩條腿都在打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黏黏糊糊的東西好像正在順著大腿往下淌。
纏綿之後的氣息還是很濃烈。
她氣得在關賀秉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臉還是紅得發脹。
“等回了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準備去上夜班的陳叔騎著自行車路過。
“呦,這不是關隊長麼,跟愛人上哪兒去了,這麼晚才回來啊?”
秋舒敏羞得簡直抬不起頭來。
關賀秉倒是坦然,淡笑道:“吃完飯,出來走走,消消食。”
“年輕人啊……”自行車漸漸遠去。
秋舒敏暗暗咬牙,這人!以前怎麼會覺得他老實呢?明明可惡的很!
好容易到了家,水都是一早就燒好的。
碩大的泡澡桶十分寬敞。
這當然是關賀秉買回來的,樓裡本來就有水房,這個大家夥燒水倒水都很費勁,攏共也沒用過幾次。
現在,大木桶被搬出來,大半桶水升騰著徐徐熱氣。
關賀秉看著水,也不知怎麼想的,在秋舒敏做口紅的原料裡抓了把香精撒裡。
玫紅色在水裡暈開。
“一起,咱們兩個都放得下。”他這麼說。
秋舒敏疑心,這家夥想這麼乾很久了。
衣服被隨手扔在椅子上。
兩個人一塊進了桶,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