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歡神色懨懨,“你說的對,但是我總覺得憋屈。”
轉而又想到了什麼,對秋舒敏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去藝術團上妝,不給那個什麼簡玉婷化唄,反正她就是個過敏體質。”
“不,不是過敏體質。”
化妝品引起的皮膚過敏在二十一世紀相當普遍,秋舒敏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
既然是對化妝品過敏,那麼秋舒敏更想要去將它攻克。
她得做出來一種溫和不刺激的粉底。
“什麼意思?”傅清歡沒有理解秋舒敏的話。
秋舒敏搖了搖頭,“沒什麼,我隻是有了一個小目標,到下個月初之前看看能不能做出不會讓她過敏的粉餅。”
聽了這話,傅清歡有些訝異。
“她都這麼對你了,你乾嘛還要為她著想?”傅清歡理解不能。
“不是為她著想,會有不少人對這裡麵的成分過敏,也是怪我之前沒有想到,不然今天也不會出如此差錯。”
秋舒敏都這麼說了,傅清歡也不好說什麼。
到了傍晚,來了一位想要定製粉餅的客人。
“老板,我需要來一個定製粉餅,聽說你們這兒的粉餅塗上去很服帖呢。”
秋舒敏笑了笑,“恐怕還得暫時先等等了,最近手頭上有些事。”
那客人也不惱,買了口紅便離開了。
“怎麼不繼續定製粉餅了?”傅清歡問道。
“經過這件事,我覺得我行事有些大膽了,等我把敏感肌也能使用的粉餅做出來才會重新營業,以免再出這檔子事。”
“你說的也對。”
秋舒敏暫停了私人定製粉餅的營業,一連半個月都在研究如何做出敏感肌使用的粉餅。
終於,在藝術團將要演出的前兩天,秋舒敏攻克了這一難題。
酒精能殺毒,但也會導致人的皮膚脆弱敏感,她不再使用含有酒精的精油。
秋舒敏拍了拍額頭,“我也真是蠢,明明也不難搞定嘛,白白浪費了十來天的時間!”
到了演出的那一天,秋舒敏跟傅清歡二人早早地來到了後台。
簡玉婷一看到她們就煩,“顧老師,為什麼還要讓她們過來啊,我臉才恢複了我可不想再毀一次了。”
顧薇倒是對秋舒敏二人的態度恢複到了一如既往的友善,甚至還有些熱枕。
“你們來了呀,今天辛苦了。”
秋舒敏表情淡淡,“應該的。”
她轉頭對簡玉婷道:“這次的粉餅不會再讓你過敏了。”
簡玉婷抱著臂,“我憑什麼相信你?”
秋舒敏微微一笑,表情有些勝券在握,“如果不行的話,我給你賠償。”
簡玉婷不在乎窮鬼的賠償,但顧薇給她使了眼色。
她才不情不願道:“給我弄過敏了賠我一百塊。”
“一百就一百。”
秋舒敏對自己十分有信心的。
很快就輪到了簡玉婷。
秋舒敏拿出精油和粉餅開始細致調配。
塗上粉餅抹上口紅,簡單的妝造完畢後秋舒敏問道:“簡小姐,臉還疼嗎?”
簡玉婷確實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她拿出鏡子細看,也沒有發現臉上有紅痕。
“好像是,沒什麼問題。”簡玉婷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