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你能不能不要看我腳踝了。”向晚又羞赧又羞愧,還怕蘇豫因為自己的受傷過度擔心,這糾結著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那個呀,我聽說在中國古代,女人的腳踝是不能隨便被男人看的。倘若看了的話……”
向晚本來是打算同蘇豫開一個玩笑,來略微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但是這個關於腳踝的故事,不得不說她是舉錯了例子。
因為,一則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傳統的封建社會了,彆說是腳踝了,腳丫子都可以隨便給人看;二則彆說是腳踝,自己全身上下什麼地方沒有被蘇豫看過……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為重要的。重要的是古代看過腳踝就要對女人負責,蘇豫貌似已經是她的丈夫了,所以有各種理由,可以正大光明地看自己的腳踝。
果然,蘇豫輕哼了一聲,根本不理會向晚的警告。
隻是向晚臉色更是羞紅,忐忑著地看了蘇豫一眼。“蘇蘇,其實今天下午的事情,就是一個意外。”
她雖然不是有意要瞞著蘇豫,但是實在不想蘇豫為了這事情擔心,所以到底隻能用意外兩個字,來作為解釋。
“晚晚。”蘇豫很認真地在床邊坐下,將向晚的腳從被子裡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細細地打量那處微微紅腫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放心的話,請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告訴給我知道。包括這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是蘇豫難得的認真。
“你說清楚了,我才能相信你的確可以很好地解決這個問題。”見得向晚有些猶豫,蘇豫咬了咬自己的唇瓣,繼續往下說道。
向晚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澀的嘴唇,這事情她逃不過,也到底需要給蘇豫一個解釋。“應該是有人想要趁機搞垮安必信,然後收購它,撿一個大便宜。所以才會在發布會的時候動手,到時候引起社會的轟動,安必信就更保不住。而這場財務糾紛案,最後也將演變成商業糾紛案。”
如果是前者的話,尚且可以遊刃,用大事化小的方式解決。但是倘若是後者的話,隻能交給法庭,然後公開進行處理。如果事情真的走到這一步,那將非常棘手。
因為就算是安必信商業糾紛勝了,也得被剮下一層皮來。隻怕那曾經在A市叱吒風雲的企業,便會徹底一蹶不振。
這是最壞的結果,所以向晚並不想事態朝著這個方向發展。
蘇豫點了點頭,有些心疼向晚,伸手將她攬入到自己的懷中。向晚看了蘇豫一眼,並沒有反抗,而是非常自覺地尋了一處舒適的地方。
然後抬頭看了蘇豫一眼。“我問過蘇蘭姐了,她說在A市能夠使喚媒體確定發布會時間的,並不是很多,而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蘇豫點頭,“爺爺不會這樣做的。”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蘇城說一句公道話,但是卻沒有想到話音剛落,就惹來了向晚的輕笑聲,女人笑得花枝亂顫,非常沒有正行。
“蘇蘇,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從來不會覺得這事情是爺爺做的,而且蘇蘭姐也是這樣告訴我的。” 她覺得吧,蘇豫剛才的話真的有些多餘,她竟然已經做了蘇家的兒未免媳婦,和蘇城做了一家人,難道他還能坑害自己不成嗎?
向晚本就不是多餘的人,更何況無論是蘇豫還是蘇城,都是值得她完完全全信任的家人。如果一個人狼狽到連家人都要處處提防,都要小心翼翼以防被他們捅上一刀。不得不說,這樣有些太悲哀了吧。
所謂信任,本就是無條件的。
蘇豫也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剛才的澄清還真是多餘,微微一頓之後,又是繼續開口說道。“隻是這事情倘若不是爺爺做的,我倒是一時想不出來,應該是誰做的。”
這不怪蘇豫,他雖然在A市小有名氣,也和上流人士接觸頗多,但是他的身份始終是醫生,並不涉及商業,所以很多商場上的事情,蘇城從來不曾對他說起,那些事情他也無從知道。
向晚咬了咬唇,也是微微搖頭。
怎麼說吧,雖然現在安必信大不如前,股價也是一跌再跌,但是瘦死的駱駝終究還是比馬大的,所以想要一口將安必信吃掉,基本上還是需要上億的流動資金。
流動資金和資產不一樣,是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就拿出來的東西,所以就算是一般的大中企業都沒有辦法在短時間拿出來。
而且他們也怕,彆吃不下安必信,被它給拖累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