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蘭非常瀟灑地將行李順上自己狂拽酷炫的血紅色跑車當中,然後就以離弦之箭的速度,離開得那叫一個乾脆。隻留下向晚欲哭無淚而十分哀怨的模樣。
那個就算蘇蘭要走,也不能是因為不打擾自己和蘇豫的造人計劃,而離開的呀!如果這事情傳出去被其他人知道,向晚覺得自己的顏麵,可真的要全然蕩然無存了。
偏偏蘇豫還要在這個時候湊熱鬨,走到了向晚的身邊,將整個身子壓在向晚的肩膀上,不過並沒有實打實的壓上,而是虛空了一段距離。他才舍不得給向晚的肩膀施加一絲一毫的壓力。
向晚就抬起頭,略帶怔愣地看了蘇豫一眼,心裡還有埋怨。“蘇蘇,你看你家姐姐,她怎麼就淨欺負我呢?”這句話吧,向晚其實很早之前就想說了,但是當著蘇蘭的麵,還真沒有開口的膽量,要等到蘇蘭走了,她才敢和蘇豫抱怨,而且還不敢說大聲了,就怕隔牆有耳……
不得不哀嚎地表示,她也覺得自己遜斃了。
蘇豫忍不住笑出了聲,向晚剛才抱怨的模樣,就活脫脫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蘇豫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好了。
就把向晚抱在懷裡,淺淺地親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姐姐哪有淨欺負你,她還不是要欺負我,你沒有看到嗎?”
向晚瞪了蘇豫一眼,很想問候一句,他這就算是在安慰自己了嗎?她剛才的意思,難道不是希望他要奮起反抗,然後不要再屈服在蘇蘭的強權之下。就算蘇蘭是萬惡的資本家,他們這些個窮苦的工人代表,就不能揭竿起義,然後推翻暴政嗎?不過如果暴君是蘇蘭的話,那這起義還是……
洗洗睡吧。
“再說了吧,我可不覺得姐姐說錯了。”蘇豫將向晚抱得更緊,臉上的調戲變成了認真,但開得還是玩笑。“那件事情我們是得抓緊一些,爺爺可真的等急了。”
重孫的事情,雖然蘇城並沒有當著蘇豫的麵提起,但是各種暗示和拐彎抹角的指點,是一定有的。這事情也不怪蘇城著急,他們既然在一起了,這種事情自然也得快一些了唄。
“好吧……”向晚其實很想說暫時不要吧,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但是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弱了,根本沒有辦法說服蘇豫,所以話到了嘴邊,隻能一改口變成了同意。“爺爺真的是這樣說的?”
她也覺得無奈,可是這種事情她除了答應,還能怎麼樣?
蘇豫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所以向晚這是答應了,乾脆就一個打橫將向晚抱了起來,向晚有些奇怪地看了蘇豫一眼,全然不明白他到底又是在抽什麼風……
“蘇蘇,你要做什麼?”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雖然抱著自己的是合法丈夫,但是向晚真的演繹出了一種被欺辱的節奏。
偏偏蘇豫這個時候還火上澆油地補充了一句。
“抓緊呀,你剛剛沒有聽到姐姐怎麼說的?”蘇豫理直氣壯地開口,“所以吧,我們就得趁著現在開始,可不能耽擱了。到時候任務沒有完成好,爺爺該不滿意了。”
然後向晚的臉色,更是一片潮紅了。
“再說了,你剛剛答應了。”蘇豫抱著向晚,竟然還能騰出功夫將門鼓搗開,他也就看上去柔柔弱弱,其實也是很有力氣的。
向晚在心中無限地哀嚎,她剛剛是答應了,但是不是答應得立刻馬上呀,再說了,現在連中午飯都還沒有吃,就要那啥那啥嗎?現在那啥那啥了,那晚上做什麼呢?
她很想提醒蘇豫一句,雖然那是他應該享受到的權利,但是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時間呢?換個時間換個地點來享受,可能更合適一些。
但是,她的反對無效,因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蘇豫扔在了床上。
蘇豫也真是厲害,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竟然可以抱著向晚進了彆墅,上了二樓,還能有力氣推開房門,把女人扔在床上,以近似於完美的係列動作,讓人手動點讚。
不過,現在就隻剩下一個問題了。
他在思考著,就他和向晚兩個人是不是不用住彆墅了?空蕩蕩的,而且空間太大,做事情並不是特彆方便。
向晚到了床上,連忙蜷縮著身子到了床的一腳。然後用哀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向蘇豫。“蘇蘇,我們先不要著急嘛。這種事情晚上再來,好不好嘛。”
她哪可憐兮兮的模樣,都要給蘇豫跪了。
蘇豫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就在床邊坐下。其實吧,剛才也就是逗逗向晚,並沒有那麼著急的意思。再說吧,這種事情哪裡急得來,就算真著急,也不用這樣趕著投胎的節奏。
於是就非常乾脆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