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放心,蘇先生一定可以將事情處理得妥妥當當的。他可是金壇醫院的副院長,這個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安景這開口,也是說得非常確定,向晚點了點頭,他當然對蘇豫非常放心,但是就是止不住地緊張。這或許是因為她心理素質不夠好,和蘇豫的能耐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過作為律師出身的向晚,一個強而有力的心臟難道不是標配嗎?
……
蘇豫這樣一耽擱,直到第二天向晚和安景出門的時候,仍舊沒有回來。向晚在心裡麵嘀咕了一句,蘇豫沒有回來也好,免得自己出門的時候,他還會問東問西,雖然不至於阻止她出門,但是想想要被某人囉嗦和嘮叨,她整個人略微還是有些不好。
不過,她明明非常受用蘇豫的嘮叨,現在也不過是矯情罷了。
因為昨晚向晚沒有休息好,所以開車的是安景,就沿著從彆墅去孤兒院的路上,向晚昏昏欲睡,就閉上了眼睛,心中想著的,還是上午的疫情報告。
挺媒體報道,疫情似乎更加嚴重了,A市感染的患者已經越來越多,倘若繼續往下的話,怕是要限製普通市民出行,或者儘量減少去人多的地方。
之前A市就經曆了一場更大的疫情,那時候向晚還隻是個孩子,印象當中是一直呆在屋子裡,被限製了出行,就連學校都沒有去。
那時候她並不知道疫情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反而覺得不用去學校很幸福。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偏偏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向晚睜開眼睛,就看到安景的手機正在震動,可是現在安景在開車,是不能分心的。
就喜歡性地幫著安景將電話接了起來,裡麵一個低沉冰涼的女聲響起。“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恩?”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向晚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可是還沒有等到開口問出,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淩曖在那邊忍不住地罵了一句,她明明是打給安景的電話,怎麼就被向晚給接到了呢?他現在就擔心向晚察覺到剛才是自己打的電話,倘若真這樣了,事情會變得非常棘手。
因為,在她的設計當中,安景和她並不認識,也沒有任何的關聯。除掉安景的養母在紫荊醫院住院,自己是紫荊醫院的重要股東之外,再無其他的關聯。
安景也有些著急了,在心裡埋怨了淩曖一句。這個女人打電話還真是不會挑時候,而且不是應該等到她先開口,她才說話的嗎?
現在事情不但變得有些麻煩,而且安景知道,倘若向晚察覺到這件事情的不對,那麼淩曖也不會承認這是自己的錯,而是將所有的一切,都怪在她的身上。
往下咬了咬唇,這事情雖然不是他闖出來的,但是現在卻要幫著淩曖收拾。
向晚將手機遞了過來,有些奇怪地看了安景一眼,覺得自己這樣問有些唐突,但是忍不住還是開口問道。“那個,剛剛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呢?我不小心接了起來,可是對方就給掛斷了。對了,那個聲音,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向晚一麵說,一麵重重地點了點頭,可是自己和淩曖並沒有太多的交集,怎麼可能有共同認識的人呢?
安景臉上的笑容越發變得尷尬,隻能帶著斟酌地開口,“那是淩曖的電話,就是紫荊醫院的負責人,因為我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給交醫藥費,她就讓我幫忙跑腿,買了一些衣服,她剛才問我,是不是搞定了。你們認識?”
也虧得安景聰明,竟然這樣就把事情給圓了過來。向晚聽後也是點了點頭。
“我們當然認識,不過並不是很愉快,甚至於還鬨了幾次矛盾。”如果那個電話是淩曖的,倒是可以解釋那個聲音為什麼會那麼熟悉了。
那人是淩曖,向晚怎麼可能聽不出她的聲音呢?就算是在電話裡,那個聲音一樣地飛揚跋扈,囂張極了。
“哦。”安景佯裝不知道地點了點頭,她倒是想知道向晚和淩曖到底有什麼矛盾,以至於淩曖如此窮追猛打地不肯放過。
她對這事情,可是非常好奇。
可是,淩曖不願意說,向晚她不方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