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就把自己陪著安景相親,然後遇上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不對勁的男人,竟然想要對自己不軌的事情,和蘇豫簡單地說了一遍。
雖然蘇豫的身板看上去非常瘦弱,但是向晚對他,還是挺有信心的,也相信這事情蘇豫是一定可以搞定的。
因為有了蘇豫撐腰,向晚在麵對男人的時候,總算是有了底氣,也沒有表現得太多的怯弱。蘇豫本就在氣頭上,聽到向晚把事情解釋了一遍,更是氣憤得厲害,當即就衝上去打算動手,要不是被身旁的王醫生攔了攔,指不定就闖禍了。
“蘇院長,先彆急,把事情弄清楚再說。”王醫生壓低著聲音,他不過是年紀輕輕就可以做到一個項目的負責人,有能力是一回事情,這會辦事情,也是真的。“我們先把問題弄清楚,您在A市是大人物,現在又是非常時期,如果您明天因為鬥毆上報的話,問題會很麻煩。”
現在這是一個非常時候,所以做任何事情都得非常小心,王醫生這也算是提醒了蘇豫一下。
蘇豫歎了口氣,雖然還在氣頭上,但也不像剛才那般,是一副完全喪失理智的模樣。
在他對麵的男人,卻是惡狠狠地看了蘇豫一眼,“我說你誰呀,你不覺得你管這事情,不會有些管得太寬了呢?”
一麵說,一麵男人用非常不爽的目光,狠狠地瞪了蘇豫一眼。“我告訴你,我和這位小姐是來相親的,剛才也就是稍微鬨了一點不愉快,你在這個時候插手,怕是有些不合適吧。”
那句話裡,已經有隱隱不滿的意思了。
“我是她的老公,你就說說這事情我幫了,還是不能幫吧。”蘇豫毫不退讓,雖然一貫的性子溫潤,但是也怎麼要看看,是什麼事情吧。
但凡是關乎到向晚的,那就是非常重要的大事情,更何況還是這樣的事情。如果他不是剛剛好在這個地方出現的話,那麼後果到底會如何,那簡直是不敢想象的。
“我沒有要來相親,我是陪人來的,我是陪安景過來的,她不過說去洗手間了。”向晚一麵說,一麵指了指個方向,剛才安景就是從這裡離開的。但是很快就遭到了那個男人冷冽地從嘲諷。
“我說你沒有搞錯吧,就算你要汙蔑我的話,也不用杜撰出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女人出來,明明就是你耐不住寂寞,想要找彆的男人慰藉一下,現在東窗事發竟然不承認。我現在就告訴你,那個方向,根本就不是廁所。”
“是吧?”他一麵說,一麵詢問了下在吧台的兩個服務生,他們都非常一致地點了點頭,“那是我們後門的位置,可以直通外麵的大街。廁所在那個方向。”
他一麵說,一麵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甚至於還專門過去將門打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到底誰說的才是對的。因為這會兒反正又沒有什麼客人,他那樣做,倒是無可厚非。
“那……安景難道是自己一個人回去了?”向晚就眨了眨眼睛,不過也覺得這事情太不可思議了吧。要知道安景做事情一向非常靠譜,那拋下自己離開的事情,那是斷然沒有呀。
“你本來就是一個人來的。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我們是來相親的,怎麼可能有第三個人在呢。那得有多奇怪。”男人白了向晚一眼,語氣滿滿地帶著嘲諷,那意思分明是說向晚找了個非常拙劣的借口。
“怎麼可能,你就問問他們兩,看我剛剛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兩個人來的?”向晚指向一旁的服務生,雖然並沒有什麼客人,他們又是在一個角落裡,但是也應該有人看到了呀。
偏偏兩個服務員又是搖頭,“我們剛才都在吧台,距離得有些遠了,也沒有注意到是什麼情況。等到注意的時候,你們已經扭捏在一起了。至於之前的事情,還真不知道。”
向晚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現在都什麼事情了,難道還連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都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了嗎?就輕輕歎了口氣,“這裡不是有攝像頭嗎?我們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真偽了嗎?”
“可是我們的攝像頭剛好壞了,都還沒有人上門來修理。你知道,最近因為疫病的事情,鬨得人心惶惶,連門都不敢出,更不用說是來修攝像頭這樣的小事情了。”
兩個男人都攤了攤手,對這事情表示了愛莫能助。
向晚隻覺得有些頭疼,怎麼這所有的破事情都降到自己頭上來了呢。而且偏偏運氣非常不好,或許,她終於意識到,這不光是運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