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經曆過上次聽到他和陸欣然的事之後,我本能的開始抗拒他。
他翻身,但……
良久,他起身下了床,扯過睡衣穿上,站在陽台上點了煙。
我躺在床上,一時間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我起身,走到他身邊,從身後抱住他,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他的後背上,“我們去浴室裡試試。”
他修長的身軀猛的僵硬住,掐滅了手中的煙,轉身看向我,眉宇間染了幾分寒意,“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愣住,他是指身體的反應?
我低頭,死死咬住唇,半響才道,“可能是流產之後……”
他和陸欣然那件事,也許會永遠被我壓死在心裡,成為一個巨大的骷髏,然後腐爛。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將我推開道,“我去書房待會。”
我手快,拉住他,仰頭看著他道,“木子的酒吧是不是被你買下來給陸欣然了?木子被人陷害,傅慎言,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知道這個時候求他,會讓他生氣,畢竟沒有滿足他,但這事不能拖太久。
他低頭看我,黑眸微微收縮,侵出幾分冷意,“你是為了這事才回來?”
被他一雙黑眸盯得有些發怵,我搖頭,“不是,我……”
“原本是打算用身體,所以才乖乖的讓我繼續?”他冷笑,聲音裡帶了諷刺,“沈姝,是不是你自己都沒發現,你對我已經起不了反應了?”
我搖頭,心慌得不行,可事實如此。
仰頭看他,聲音有些哽咽,“傅慎言,你有陸欣然還有很多朋友,可以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隻有木子一個人,求求你,幫幫我!”
“嗬!”他冷笑出了聲,“你什麼都沒有,隻有木子?沈姝,你可真讓我意外啊!”
他生氣了,是很生氣的那種,可是我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
隻要我有其他的辦法我能解決,我都不會求他,可是,真的隻有他。
拽著他的手,不去看他的怒意,我死死咬著唇,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傅慎言,我隻能求你,對不起!”
空氣裡的溫度被壓得太低,我原本身上就不多的衣服,此時被冷意包裹著。
傅慎言冷眼看著我的奔潰,從憤怒到慢慢平靜,許久,他開了口,反拽住我的手,聲音低沉冷冽,“去浴室!”
我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片刻他將我橫抱了起來,直接進了浴室。
“沈姝!”他開口,聲音很是嘶啞。
我仰頭看他,雨水打在眼睛裡,有些潮濕,他低頭抬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張了張口,帶著祈求,“傅慎言,你可以不可以輕點!”
我怕孩子出事!
小腹隱隱傳來頭疼,我心下一驚,聲音有些顫抖,“傅慎言,停下來,我……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