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的消失,是由於京城來的人,聽說是開發商那邊的人,好像是來認孫子的。
後來,我也就沒有再聽到他的信息了。
我和木子在江城,一邊打工一邊學習,還要到醫院陪外婆,近三年的化療,外婆有些支撐不下去了,老宅的錢早就花光了。
我一邊讀書一遍賺錢根本沒有辦法支撐下去,我生了輟學的念頭,外婆生氣了很久,後來就有了她去找傅爺爺的事。
外婆說,她和傅爺爺認識了很多年了,等她走了,把我安置給傅爺爺,他也放心。
後來一年不到的時間,外婆就結束不了化療的痛苦,拒絕化療,沒多久就走了。
我大學畢業後,傅爺爺便讓我同傅慎言結了婚。
寥寥數語的過程,卻是我過去二十幾年僅有的記憶,沈鈺在這一段回憶裡,是一抹陰暗,讓人憎恨又恐懼。
我討厭沈鈺,更不想和他呆在一起,錯開他想走人,不想被他從身後抱住。
“小姝,我既然回來,就沒有再離開的理由!”
掙紮了幾下,我擺脫不了他,擰眉,“沈鈺,我不想見你,從你出現開始,你心裡就應該知道。”
“沒事,我們可以慢慢來!”說著他掰過我身子,看著我道,“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李主任一家人的命,你都可以給我?”我開口,“那麼多年過去了,你如果不出現,我可能早就把那段過去忘記了,可沈鈺,你一出現我都想起了,我不敢保證,我能做到一直守口如瓶。”
他倒是笑了,一慣的冷,“你覺得你現在去警察局有什麼用?屍體都火化了,你以為警察能查出什麼?另外,你真以為李木子可以安穩的活下去?她能逃過當年的那一劫,不一定我就會放了她。”
“你已經害死了她的父母了!”我情緒有些激動,“沈鈺,你知道的,原本錯就不在他們,你這些年不會良心不安嗎?”
“良心不安?”他冷笑,“他們是罪有應得!”
說完,他靠近我,薄唇上揚,“我家破人亡,憑什麼要讓他們好過?”
我低頭,死死握著拳頭,我忘記了,沈鈺是個偏執狂,他根本不會聽任何人的話,他的心理已經病態了。
壓下心中的鬱結,我試圖將他推開,但男女力道有差距,我拿他沒辦法。
僵持下,猛地一陣急促的刹車聲,我還沒來得急回頭。
便聽到一聲悶哼聲,隨後摟著我的沈鈺將我鬆開,我被拉進一個寬大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