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他氣息便有些粗重,身體有了反應,他停了動作,目光緊緊盯著我,“和他什麼關係?”
顯然,他還是有一絲理智的。
我厭惡四周的煙草味,不由蹙眉,冷冷看著他,“我說了,你就信?”
他點頭,漆黑的眸子裡是我看不懂的深邃。
“大學時的朋友,他來江城有事,我隻是去接他!”病的事,我沒提,白紙黑字寫不下來的東西,說了要沒意義,反而顯得矯情。
他低頭,在我唇邊低語,“這裡還是我嗎?”他將手按在我心口上。
我喉嚨一堵,不由啞然,張了張口,聲音極小,“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抬手指尖落在我下巴上,四目相對,他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渴望,低頭,重重的吻落了下來。
心裡不由有些煩躁,反握住他道,“去浴室!”
他眉目上的陰影重了幾分,我抿唇,心裡說不出的壓抑,這是病,我沒辦法和任何人說的病。
“好!”
他開口,摟著我進了浴室,幾次下來,他可能難受,氣息有些重,將我抵在牆邊,他修長的身子半蹲了下去。
我不由一驚,握住了他的手,搖頭,“傅慎言,不……行!”
……
他低著我,聲音有些嘶啞,“乖,我們試試,你總不能一直依賴水!”
我搖頭,“不行!”
見我態度堅決,他便不再繼續。
“再忍忍!”
我咬唇,有些厭惡,“傅慎言,停下來!”
實在難受,不如不做。
說話間,我已經將他推開了,見他眸子裡還未儘興。
我一時間心裡生了無儘的挫敗感,看著他道,“對不起,我……你去找陸欣然吧!”
這話是真的,我和他之間,好像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沒辦法繼續了。
沒有任何人可以接受這樣的婚姻。
沒有看他的臉色,我直接回了臥室,簡單衝洗了一下,便上了床,心裡亂成了一團。
沒多久,他就跟上來了,浴室裡的水聲響了起來,大概一個小時他才出來。
擦了身上的水,他躺在我身邊,將我撈在懷裡,聲音有些暗啞,“生完孩子我們去看醫生!”
我不語,心裡堵得難受。
“如果治不好怎麼辦?”這是心裡上的病,不是生理。
他摟著我的手緊了緊,“會治好的!”
臥室裡開始了漫長的沉默,許久,我便聽到淺淺的呼吸聲,他睡著了。
我躺在床上,睡不著,想著這事不知道找喬恩聊聊也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