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不由瞪著他,“傅慎言,你不要臉。”
他開得極快,淡淡看了我一眼,道,“一個月兩次都沒有,沈姝,你是打算讓我純素?”
我他媽,這男人簡直就是無可救藥。
見我生氣,他道,“從江城回來我就一直忍著了,你這麼久不讓我碰,是打算憋死我?”
“傅慎言,你沒完了是嗎?”青天白日的,沒度了。
回到彆墅,我還沒下車,他就將我抱了起來,直接上了樓。
張嫂和權姨都不在。
臥室。
我錯開目光,不自然道,“傅慎言,現在是白天,你彆亂來。”
見他沒什麼反應,朝著我靠近,我連忙開口,道,“你要不去去洗個澡?”
他蹙眉,“怎麼了?”
我抿唇,“我們剛從醫院回來,風塵仆仆的,洗一下總是沒錯的。”
“嗯。”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情緒,他輕輕點頭,將我身上的外套拿了,將我橫抱了起來,進了浴室。
已經入冬的京城有些冷,好在家裡都安了暖氣,浴室裡的溫度很高,沒多久我便熱的臉紅。
傅慎言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溫柔,輕而易舉就讓我卸下防備。
“不要一直拒絕我,沈姝我們是夫妻,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不管什麼問題,我們都可以一起解決,莫家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來日方長,我們一起麵對。”
我有點蒙,不太懂他的意思。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地解釋,待了一會就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