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不打算出門的,但韓雙打來電話約我聊聊。
陸棋的事情過後她就來京城了,高學曆能力強的她幾次麵試後順利進了莫家的公司。
地址約在茶館,京城的人似乎沒多少人喜歡喝茶,所以要找一個好的茶館並不容易。
但有心找,自然能找到。
她找到的是一家比較隱秘的茶室,在小區裡,韓雙河我一起進了茶室找了個靠窗的包房,點了一泡武夷山大紅袍。
“陸棋判了死刑,我算是解脫了,謝謝你!”剛坐下來,她便開口了。
我淺笑,“不用,我本身也有目的。”
她笑了笑,倒是沒怎麼在乎,開口道,“傅總的公司應該遇到大麻煩了。”
我微微愣了愣,這事傅慎言估計也不會大肆宣揚,知道的基本都是公司高層的幾個股東。
頓了頓,我不由道,“莫家那邊的人弄的?”
她搖頭,“不是,是林宛那邊,她之前河程雋毓就有走動,這一次估計都是提前聯係好的,國內兩百家醫院,全部都出問題,再加上國外的,全部都是傅氏管理的,所以,他們估計是想要拖垮傅氏。”
我不由一愣,傅慎言最近確實挺忙,但他這人什麼都不和我說,我知道的也不多。
聽韓雙的意思,應該是很嚴重了。
“有證據嗎?”林宛最近不是一直被人調查嗎,怎麼會有時間去對傅氏下手。
難道是故意借這個機會引開注意力?
韓雙搖頭,道,“這事我是最近才反應過來的,傅總打算來京城發展之前,我在陸棋那邊知道林宛河程雋毓一直在見麵,當時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現在想想,就是醫院的事了,幾百家醫院全部都是虛假收費,還有無端多出的高額費用,京城一家退休官眷家的老人,人氣世幾個月了,但醫院都一直還在以各種理由收費,這種案列全國不少,每家醫院都會,不論事檢查還是開藥,都會無端收費,但是這一次事比較嚴重。”
頓了頓,她道,“那家老人去世後醫院開出的治療費用高達百萬,所以就被老人的子女告了。”
我擰眉,“人死了幾個月醫院還在收治療費?醫什麼用的?屍體?”
她搖頭,“不知道,這些費用明顯就是不合理的,而且這種事還不少,傅氏旗下的醫院都有這種情況,所以現在處理起來會很複雜,情況屬實而且行為惡劣,有可能傅慎言要坐牢。”
不可能,這種事傅慎言也做不出來啊!
“醫療這一塊一直都是程雋毓在管理,傅慎言對他信任,從來沒有過問過,現在開拓國外市場,所以的醫療研究方便都是交給他的,怎麼會這樣?”
難道傅慎言河程雋毓真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韓雙歎氣道,“這事是有人籌劃了好久的陰謀,現在要看傅總怎麼解決了。”
我抿唇,“老人的子女在病人去世之後一直在繳費?無端多出的百多萬都一直沒有作聲?”
就算是正常人,自己父母都走了,也不可能繼續再叫費用了吧?
她點頭,“而且,他們把所有的票據,包括每一次治療開的藥都記著,所有這一次全社會的輿論都是在指責傅氏黑心。”
證據確鑿,又加上這種被受輿論的處境,傅慎言要想逆轉基本是不可能的。
林宛還真是夠狠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讓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