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氣得指著我就要大罵。
我沒給她機會,直接道,“時間不早了,陸小姐請回吧!”
說完我就朝著廚房走去!
她不死心,跟著我,拽著我的道,“沈姝,我不好過,你也彆想好過,你不是要為你死去的野,種報仇嗎?我告訴你,那個孩子即便我母親不插手,你那孩子生下來也活不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孩子。”
“啪!”我毫不留情的給了陸欣然一個耳光,眯了眯眼,冷了目光看著她開口,“陸欣然,人的忍耐是有底線的,一個孩子,他死了你都還要詛咒他,你不覺得你很可惡嗎?”
這一巴掌我打得用力,陸欣然被打得側過頭,許久才緩過來,她的怒氣沒有任何的收藏和隱瞞,甚至更加囂張,“沈姝,你居然敢打我?”
我壓了怒意,沒理會她,直接朝著廚房走,吃晚飯的時候我好像喝了一些冰果汁,此時小腹有些疼。
女人還真是麻煩,每一次遇到月事,都要被折騰得半死。
張嫂還在等著,見我回來,從保姆室裡出來,見到陸欣然,她微微蹙眉,淡淡道,“陸小姐還沒走?”
陸欣然沒理她,而是擋住了我,捂著半邊臉憤怒交加道,“沈姝,你打我是因為我刺疼了你的心吧?我告訴你,你以為慎言哥在你孕期給你吃的那些藥是照顧你?我告訴你,那些藥都是使孩子發育畸形的藥,你有多蠢啊,明明已經產檢出來嬰兒發育畸形了,還在繼續吃那些藥。”
我微微擰眉,眯了眯眼,看著她,一句一字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肚子裡的那個野,種他是活該的,誰都不想要他,他本來就是多餘的,你不信可以去拿你吃剩下的那些藥去查,你以為慎言哥現在護著你就是把你放在心上了,他是愧疚,他是良心受到譴責。”
見我臉色煞白,她笑得越發放肆張揚了,“沈姝,我告訴你,你是活該的,那個孩子也是活該的,他原本就該死,他就不該來到這世界上。”
是,我承認我心裡被壓製的壞和很多負麵情緒被她成功的激活了。
我揚手,被她攔住,她冷笑,“怎麼?還想打我?你真當我傻,能讓你打第二次?”
我冷笑,目光陰森而詭異的看著她,聲音壓得很淡,“不,我不是要打你,打你太輕了,你這樣的人,用我的手打你,太便宜你了,真的。”
說著我一步一步的朝著她靠近,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水果刀上,看著她我冷笑,“我原本覺得你這樣的人活著,頂多是我的生活上會麻煩一點,但現在看來你不僅僅是麻煩,還令人惡心至極,居然如此,不如你就去死吧!”
話落,我不給她反駁我的機會,猛地一把拿過水果刀,幾乎是絲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她刺了下去。
“沈姝!”這聲音不是驚恐萬分的陸欣然,也不是嚇得癱坐在地上的張嫂,而是傅慎言。
幾乎是同時,我愣了愣,走神間刀子已經刺進了陸欣然的小腹中。
幾乎是同時,一股暖流將我手侵染,地上有滴答滴答的聲音,是陸欣然的血。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張了張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幾乎是同時,傅慎言衝了進來,將我推開,扶住了要倒在地上的陸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