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溫度原本就高,他氣息有些重,但依舊是壓製著看著我道,“可以嗎?”
我低眸,閉上眼不開口,他當我默認了。
一場事情下來,我整個人的幾乎要散架了,擦乾淨身子,他原本被包紮好的傷口白紗布被染紅了大片。
我擰眉,看著他有些生氣,“傅慎言,你又流血了,都說了不行,你看傷口又被撕裂了。”
他好笑,淡然的穿上浴袍開口道,“沒事,一會讓雋毓過來看看就行了,彆擔心。”
我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出了浴室給程雋毓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我急忙開口,“程醫生,傅慎言的傷口又流血了,流了很多,你能過來一趟嗎?”
程雋毓微微愣了一下,不由道,“怎麼會突然流血?”
我一時間啞語,不好開口,隻好道,“他反正流了很多血,你趕緊過來看看,求求你了。”
掛了電話,傅慎言抱著手看我,似笑非笑,“你是打算明目張膽的告訴他,我急不可耐的帶傷操作?”
我瞪著他,沒好氣道,“你要能克製一點,會這樣嗎?”
他低低一笑,幾分無奈道,“彆擔心,不是什麼大事。”
程雋毓來得很快,見到傅慎言的傷口出血,他眯了眯眼,挑眉看著他道,“有一沒有二,下不為例。”
傅慎言聳肩,賤賤開口道,“你沒有媳婦,理解不了已婚男人的處境。”
我?????
意思是我的錯?
程雋毓冷笑,將藥箱一放,看向我道,“有些餓了,能先吃飯嗎?”
我愣了一下,“張嫂還在做,能先給他處理好傷口嗎?”
程雋毓找了個位置坐下,挑眉,“我餓了,沒什麼力氣,他一時半會死不了。”
呃呃!
好吧!
我下樓,去幫張嫂做飯,身後傳來傅慎言的聲音,“你年紀也不小了,打算打一輩子光棍?”
程雋毓,“單身男人的自由你懂不了。”
傅慎言:“彆說那麼高尚,有本事下次彆動不動就找女人,自己動手!”
我……
男人之間的話題,我真的不太適合聽。
張嫂原本也就將飯菜做得差不多了,我拿了碗筷,擺好菜傅慎言和程雋毓就下來了。
兩人看上去還滿和諧的,本著食不言的家教西瓜,餐桌上一度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