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清楚的知道彼此心裡的無奈和芥蒂,而且無論怎麼樣,彼此都沒辦法做到互相理解,如此,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都好?”他黑眸噙著細碎的寒光,夾著冷冽的寒氣,勾唇諷刺,“好的是你吧?原本以為已經天人永彆的人,突然在茫茫人海裡再次看見,你原本打算將就的心又開始躁動了,你埋在心低的不是愧疚,是遺憾,如今看見他,你動心了。”
他冷笑,“我對陸欣然的責任?可笑,我在努力給你安全感的時候,沈姝,你好樣的,想的卻是如何擺脫我。”
對他的犀利刻薄的言語,我沒有做出反駁,無論他說的是哪一種,於我而言,總歸我現在說了也沒用。
淡淡看著他,比起他的憤怒,我格外冷靜,“傅慎言,我們好自為之吧!”
我不想吵,甚至不知道怎麼和他吵,我沒辦法分辨這段關係裡,到底是我錯了,還是他在計較。
所以我不願意吵,外婆說如果兩個人彼此相愛,無論多大的芥蒂都可以釋懷包容的,可能我們彼此都不夠愛,所以才會做不到釋懷。
我轉身離開,但被他拉住,被他圈在懷裡。他將我抵在桌上,有些泄憤的吻了下來。
他的強勢和霸道讓我從心裡就抗拒,我扭頭避開他的攻勢,抬手試圖將他推開。
但男女力度有彆,我的那點力氣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如蚊子一般,他單手扣在我腰上,力道捏的我有些疼。
空閒的手控製著我的腦袋,強製我迎合他的吻。
我難受的不行,抬手想推開他,被他強勢的咬了一口極疼。
“傅慎言,你放手,我不願意!”
他冷笑,“我們是夫妻,行夫妻之禮有什麼不可以?怎麼,你不想和我是想和顧翰嗎?一個死人值得你惦記,你惦記他什麼?”
“啪!”這一巴掌我幾乎是沒有思考就打下去的,內心的惡心和疼痛交織。
他猛地停下了動作,一張臉像是暴雨傾盆而下前的風卷雲湧,強大的寒氣逼得我渾身打顫。
我原本以為他會打我,或者將我憤怒的推倒在地上,但都沒有。
他抬手,掐住我的下頜,無比粗魯的在我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隨後幾乎是瘋狂的在我身上造次。
我怒吼,“傅慎言,我不要,我更不想,你鬆開我!”
他冷笑,“你什麼時候想過?什麼時候要過?嗯?”
我大腦一片空白,幾乎要短路的同時,一陣疼痛傳便了全身。
我沒有反抗,自己也沒辦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