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淺笑,未曾多言。
南湘湘走遠,我被傅慎言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不由開口,“你這樣看著我,可能要辜負這麼好的餐廳了。”
他失笑,將服務員端來的牛排優雅切成塊,放在我麵前換走我麵前未曾動過的牛排。
我不喜歡切牛排,手笨是事實,以前木子說,切牛排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在解剖屍體。
之所以歐洲人喜歡用刀和叉,有一半是因為很久以前,歐洲人基本都是食用生食,所以基本都是現切現吃。
木子的這一結論,我沒去查證,但總歸心裡多少有了這樣的想法。
南湘湘坐得並不遠,她的位置,足夠看清我和傅慎言的位置。
“先喝點果汁!”傅慎言開口,已經將果汁送到我嘴邊了。
我被迫喝下,不由失笑,這男人的動作有大半是刻意的。
“我自己回動手,你不用這樣刻意吧!”倒也不是矯情,南湘湘一雙美目這麼遠遠的看著,多少總歸是有些不自然的。
“既然是談戀愛,自然要顯得親近一點。”這男人,多少有故意的成分。
我歎氣,真是記仇啊!
看著嘴邊他送來的牛排,我有點無奈,“我真的可以自己動手。”
男人挑眉,“我喜歡喂你。”
看來是把我當豬了。
從餐廳出來,車上,我淺笑,“在淮安的時候,有天在酒吧,一個叫穆青的青年把我當成南湘湘表白,後來給我留了一捧話。”
我對明顯其實並不是很趕興趣的,隻是,幾次被人說相似,難免有些疑惑。
所以剛才便也認真了幾分,仔細觀察了一下南湘湘,確實是像的,眉眼間很像,還有鼻子,很像。
他啟動了車子,勾唇,“這世間人,多是因為冒貌美相似的人,他們雖儘量的模仿你,但氣質和神韻,終究沒有辦法模仿,再多像,也不是你。”
我笑笑,不再多言。
折騰一天,多少是有些累了,迷迷糊糊醒來,見他將車子停靠在一棟彆墅樓下。
我開口,困意依舊,“這是哪?”
“我們的家!”他開口,傾靠過身子來替我解安全帶。
我睜開眼,四目相對,有些說不出的意味,他的氣息溫潤,帶著幾分煙草味。
下意識挪開目光,被他突然吻了下來,猛烈而執著。
許久,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四季還在雲銅公寓,我得回去!”
他開口,目光清淺,“我給喬恩打過電話了,他會照顧四季,既然回來了,哪裡有分開住的道理。”
我斂眉,“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開口,聲線嘶啞,“我沒有簽字。”
他將我抱起,直接進了彆墅,後知後覺的我,發現這裡是山水居的彆墅,這房子時隔四年,除了外圍被翻新過。
彆墅裡麵基本都一往如初,和以前一樣,進了彆墅,我開口,“我可以自己走!”
這樣抱著,多少有些不合適。
他淺笑,“沒事,你閉著眼睛休息一下。”
我好笑,短短幾步路,何苦憂愁這幾分鐘。
客廳裡坐了人,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是傅清音和白天見過的南湘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