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冷笑,“你覺得可能嗎?”
我挑眉,“不試試怎麼會知道?”
她冷笑,有些不屑。
我下了車,仰頭看了看彆墅,院子裡原本種下的花草都枯萎了。
“這棟房子,是我和傅慎言剛來京城的時候住的,原本我是想帶你去江城那棟彆墅看看的,但覺得沒有必要,畢竟你自己也發現了,傅慎言在購置彆墅時,內飾基本都是一樣的。”
“有意義?”她冷笑,“你帶我來看這些,就覺得我會死心?”
我聳肩,沒同她說話,隻是低頭走到彆墅大門處識彆了指紋,將大門打開了。
回頭看她,淡淡道,“傅慎言在京城的彆墅我沒仔細了解過,但隻要是我們住的地方,房子的指紋,都隻有我和他,他說,這是屬於我們的房子。”
她抿唇,陰沉了臉,我將大門推開,示意她進去看看。
她跟了進來,抿唇,沒說話。
我淡淡開口,“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為了讓我好好養胎時種下的,看到那邊那顆桃樹了嗎?”
我抬手,指向了院門口被雪壓得有些光禿禿的樹木,開口道,“那顆樹是我們來京城時種下的,他說院子裡栽幾顆桃樹,春賞花秋吃果,當時原本是要種些杏樹的,我說杏樹不吉利,不讓他種,所以他就多種了幾棵桃樹。”
她抿唇,臉色陰陰的,“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點頭,“和你沒有關係,我帶著你看這些,是想告訴你,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傅慎言為我親手布置的。”
瞧著她臉色陰翳,我繼續往前走,踩著地上的鵝卵石,我開口,“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明明車子可以直接開到門口,還非要在院子裡弄那麼一段鵝卵石擋路,麻煩。”
她微微咬唇,沒接話。
我淺笑,淡道,“當時我也很好奇,我問他的時候,他說,公司裡的煩心事太多,如果直接下車後就進房子裡,難免會把自己的壞情緒帶給我,所以,這一段路,是為了提醒他,在家裡等他回家的人是妻子,是溫暖和愛,他所以的壞情緒都要在這一段短短的路上被消耗掉。”
她抿唇,我知道,她情緒並不好,但她既然沒有轉身就離開,說明她並不想離開傅慎言。
這是執念。
客廳門也是指紋解鎖,開門進去,許久沒有住人,但時常有人過來打掃,所以並不沒有落灰。
“算算次數,你應該來過這棟彆墅好幾次了吧!”我回頭看她,淺笑,“你還能想起來傅慎言以前喜歡的裝修風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