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拿到甜品,已經笑開了花。
傅慎言看了看我,淺笑,“看來孩子會搶走我不少愛。”
沒理會他,我坐到沙發上,看向他,“我和陸欣然的話,你聽了多少?”
每個人展現出來的靈魂都是經過化妝的,不能湊近看,一旦湊近看,都是惡心不堪的。
他坐回到沙發上,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多,幾句話。”
我淡笑,“是不是覺得我挺壞的。”
他勾唇,湊近我,“你想任由她欺負?羞辱?”
我搖頭,“不是。”
他恩了一聲,道,“你是在保護自己,為什麼要在意自己的好壞?兩個簡單的字就能把人分類?”
他頓了頓,開口,“人性大多時候都是在灰色地帶走的,這不是一個非黑即白的世界,不可能黑白分明,不要把人好壞分開,也不要把人分明化。”
是,確實。
好吧,我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起身,看著他道,“我在商場裡和姑姑吃過飯了,你一會和四季一起吃。”
他蹙眉,“即便吃過了,也是中午,等會一起吃。”
這話裡帶了命令的口氣,有些強硬。
我原本站起來了,但是聽了他的話,不由看著他,蹙眉,“傅慎言,你凶我!”
他微微一愣,伸手,將我拉回沙發上,坐到他身邊,眉眼上揚,“吃飯要一家人在一起吃才香,不是嗎?”
什麼理論?
我癟嘴,看著他,還是那句,“你剛才凶我了。”
他嘴角的笑意有些濃,“要不你把我凶回來?”
我白眼,“沒興趣!”
“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麼?”他說話時,笑意是止不住的。
我想了想道,“那晚上你就不要回房間了。”
他一愣,湊近我耳邊,“可以換一個嗎?這個懲罰太重,我受不住。”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磁性撩人,格外的性感。
我搖頭,篤定道,“不行。”
四季吃了甜品,滿臉都是,爬過來爬到傅慎言腿上,軟糯道,“傅叔叔不能隻抱媽媽,也要抱我!”
小家夥的出現,打算我們的話,我挪了挪身子,給四季讓了位置,乾咳了聲道,“馬上要跨年了,你們公司什麼時候放假?”
傅慎言騰出手,把自己放在腿上,扯過紙巾給她擦嘴,開口道,“過完年會就差不多了。”
我點頭,沒多問了。
四季纏著傅慎言,在一起久了有些依賴了。
芬姐做好飯菜,一邊擺菜,一邊道,”夫人,先生,飯菜好了,可以吃了。”
四季最是勤快,已經跑過去了,看著桌上的好吃的,一口一個姨媽叫芬姐,嘴巴格外的甜。
芬姐和她相處得也熟了,抱著她親了親,給她夾了菜後,便道,“先生,後院裡的雪化了,我瞧著花兒都枯萎了,想著要不就終點冬菜下去,等春天來了,也就能吃自己種的蔬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