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打不通電話,翻了翻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傅慎言的號碼設置了呼叫轉移,手機是觸屏,大概是什麼時候不小心設置的。
上樓,傅慎言在書房,燈光昏暗,欣長的背影立在落地窗前,顯得格外的落寞空蕩。
“傅慎言!”我開口,聲音有些低,是心虛的,他應該是打了很多電話的。
他依舊立在窗前,似乎未曾聽到我的聲音,能聽到的,畢竟房間空蕩,隻有我們兩個人,又怎麼會聽不到我的聲音。
我走近,站在他身後,主動認錯,“我去醫院了,看了醫生,手機不小心……”
他突然回頭看我,目光深邃如深海,看著深不見底,透著凜凜冷意,“你似乎從來不會那麼親密的叫我?”
我愣住,有些短路,看著他不解,“我……”
他走向我,修長的身子立在我麵前,有些涼涼的冷意,“是不是沒有四季,你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離開?”
我凝眉,“你在說什麼?”
“見顧翰了?”他開口,情緒似乎被壓得很平靜。
我愣住,忽然就明白了他為什麼那麼陰沉了,微微抿唇,開口道,“我是在醫院門口意外遇見他的。”
“嗯!”他開口,伸手捋順我額頭上的碎發,“不要再見他,好嗎?”
他在生氣,即便我知道他隱藏得很好,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
微微點頭,有些挫敗,很多年輕我看過一本書,說一個女人隻有在一個男人最愛她的時候離開,她才會輩愛一輩子。
那時候年紀笑,尚且不明白其中意思,現在仔細想想,倒也覺得卻是如此。
顧翰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不會生,傅家不可能沒有子嗣,三年兩年也許能過下去,可是時間久了呢?
誰能保證?
如今他身邊出現了更加優秀出彩的女子,卻是,無論怎麼說,周然兮都是和他最般配的。
他伸手拉我,我避開,仰頭看著他淺笑,“時間不早了,應該睡了。”
轉身回了臥室,身後跟來急促的腳步聲,被他拽住,直接拉近了臥室,反鎖了門。
將我抵在牆上,他有些陰冷,“沈姝,你告訴我,我究竟要怎麼做?”
我抿唇,仰頭看著他,“傅慎言,我沒有要你怎麼做,你現在已經很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應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