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看向他道,“我幫你!”
說完,不等他開口拒絕,便拉著他坐到了沙發上,伸手去解他衣服的時候,突然被他按住了手。
我一時間蹙眉,抬眸看他,“穆先生,傷口要緊。”
他愣了一下,倒是淺笑,鬆手了。
解開他的襯衫,他腰間血肉模糊的傷口露了出來,血跡開始往外滲透。
我不由蹙眉,這男人還真的是能忍,我原本以為是武器所為。
但沒想到仔細講傷口清理開才看清,是木樁刺傷的。
不由蹙眉看他,“怎麼會?”
“廝打的時候撞傷的!”他開口,有些不在意道,“沒有傷及要害,不嚴重!”
我有點冒冷汗了,這要是再偏一點點,他的腎臟就肺了。
他身上的傷口很多,但卻是如同他說的,都是小傷,但唯獨這腰間的傷,是紮得最深的。
低頭給他處理,因為沒有打麻藥,碘伏雖然不像酒精那麼疼,但總歸棉簽是會碰到傷口的。
見他隻是眉頭蹙著,彆的便什麼反應都沒有,我不由開口道,“疼嗎?”
他側目看我,淺笑,“不疼!”
怎麼可能不能,手指頭那麼大的一個窟窿,都是血肉之軀,怎麼會不疼。
我不由微微歎氣,“其實你說疼也沒關係的,這麼大的傷口,怎麼會不疼,你又不是鋼鐵俠。
傷口一直有血流出來,找了止血的藥,我碾碎灑在上麵。
可是沒一會就又開始流血了,如此反複幾次,才終於不流血了。
我不由鬆了一口氣,一會下來我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漬。
好在傷口沒有什麼大問題,包紮好後,額頭處傳來溫熱。
我一愣,抬眸對上穆深深邃的黑眸,四目相對,有幾分尷尬。
“隻要不沾水,傷口應該不會感染!”錯開目光,我開口道。
他淺笑,收回替我擦汗的手,“會做飯嗎?”
“啊?”我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見他含笑看著我,我才點頭,“會,你餓了?”
他點頭,清冷的眉宇上揚,“來得太匆忙了,路上沒吃什麼東西,有點餓!”
“我給你煮點清淡的,你躺著休息一下!”我開口,扶著他躺在床上。
察覺到他一直看著我,我有些懵,頓了頓道,“你有什麼忌口的嗎?”
“沒有!”他依舊還是在看著我,我有點尷尬。
替他蓋好被子,便轉身下樓。
廚房裡的食物很多,但基本都是麵包和果醬,還有些牛肉。
還真是西歐國家的飲食。
原本打算煮粥,可是冰箱裡能找到的主食不多,隻有一些麵粉。
想了想,我也就隻好去彆墅外麵找些野菜,外麵守了不少黑衣人。
我有種是在彆墅裡坐牢的感覺,但估計是穆深為了安全才安排那麼多人,也能想通。
這彆墅偏僻,每家每戶之間的距離都在兩公裡那麼遠。
所以空地也就多了,沒有人打理的地方,難免不會長處一些野生植物,這些植物裡,自然有些野菜什麼的,也是口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