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心口抽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由著他帶著幾分懲罰的吻星星點點的落在我身上。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罌粟花是什麼樣子的,隻聽過彆人說很美,卻從未見過,但在緬甸的時候我見過,還聞過那花的味道,確實,像人們說的那樣,一旦沾染上,便會心生難忘,傅慎言,你和罌粟很像。”
黑暗中,我開口,不由有些矛盾。
他停下了動作,呼吸依舊有些急促,即便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但我似乎能猜到他的表情。
“為什麼會去到緬甸?”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手緊緊摟在我腰上,似乎怕我突然跑開一般。
我在想怎麼回答,可最後並沒有想到合理的回到,淺笑道,“陰差陽錯就去了。”
他似乎蹙眉了,“躲我?”
我抿唇,不開口了,也許誤會也挺好的。
不是說,如果給不了他的未來,不如狠心一點推開嗎?
長痛不如短痛!
他握著我腰的手,似乎鬆了幾分,聲音有些低沉,“和誰去的?”
我一時間竟然想不到來該怎麼回來,不由道,“你應該問我,和誰回來的。”
空氣裡有些幽幽的冷意,我想,他是生氣了。
“沈姝,我們不該這樣!你心裡很清楚,你躲不掉,我們不會分開,不會因為任何事情分開。”
我抿唇,掰開他握在我腰上的手,聲音裡有些冷漠,“傅慎言,你是不是忘記了,這個世界上,有個詞,叫不愛了?我和你在一起不快樂,過往的一切都像是一把插在我心口上的刀子,讓我沒辦法麵對你,因為每一次看見你,我想到的就是那個血肉模糊模的孩子,因為你的錯誤,讓我沒辦法再做母親,傅慎言,我求你,放過我,可以嗎?”
黑暗中,他的修長高大的身子猛地往後踉蹌了一步,我看不起他的麵色,隻能依靠著空氣裡的哽咽壓製的氣氛來感受他的絕望。
我想,也許,我的話夠了,這些話能讓他放手的。
“沒有辦法了嗎?”他開口,鼻音了帶著濃濃的回聲。
我鼻子一酸,眼睛有些疼,“沒有!”頓了頓開口道,“傅慎言,我們都放手,各自去找屬於自己的歸屬,各自為自己的靈魂找一方淨土,可以嗎?”
我明顯的感覺到我身體的酸痛,第一次知道,原來人在傷心的時候,所有的神經都是牽動著你疼的。
空氣裡有他的慘白的笑聲,“沈姝,什麼叫屬於自己的歸屬?你可以轉身一走了之,就覺得彆人和你一樣,也可以嗎?”
我抿唇,不願意再聽他說下去,我怕,怕我控製不住會衝上去抱住他,告訴他我不願意離開,我根本舍不得。
離開包房,再次找到歐陽諾他們所在的地方。
幾個人齊齊看向我,疑惑道,“你便秘?”
這話,除了歐陽諾,彆人是說不出來的。
我無語,白了她一眼,坐回到位置上,開口道,“遇到一個朋友聊了幾句!”
她有些八卦,“什麼朋友?男的女的?帥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