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我抬手,指腹摸在他微微眯起的眼角,因為笑容讓他的眼角開始有了皺紋。
“再叫一遍,嗯?”說話間,他將前座的擋光板升了起來,雙手捧住了我的臉,眸子漆黑閃爍,聲音低啞撩人。
我愣了一下,呐呐開口,“叫什麼?”
他唇瓣貼在我的嘴角,略微嘶啞的開口道,“老婆,你應該叫我什麼?”
我被他口中的兩個字弄得臉頰猛地通紅了,原本平常到不能平常的兩個字被他從口齒間緩緩吐出,意味深明曖昧,帶著說不清的感覺,似乎能擾亂人的思緒,我不由打了個冷顫,皮膚上也起了雞皮。
被他壓在懷裡,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味道,瞧著他就要直接霸道下來的唇,我微微一愣,避開了他。
趴在他懷裡道,“傅慎言,你彆,陳毅在前麵開車呢。”
他抱著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聲音啞啞的開口道了一句,“嗯,再叫一次。”
我不由怔了怔,開口道,“老公!”
他沒鬆手,倒是抱得更緊了,開口道,“嗯,再叫一次!”
我無語,還是再叫了一次,但是他還是像個孩子一樣,不停的讓我叫他。
一路被他折騰得我有些累了,靠在他肩膀上道,“傅慎言,你怎麼突然和我求婚?這個戒指,你弄那麼大做什麼?戴著很招搖的。”
他伸手摸著我的戒指,淺笑道,“謹言說,女孩子喜歡戒指,越大的越好,我讓他從南非弄回來的粉鑽,因為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又想著給你驚喜,所以就交給設計團隊的人來做了,不喜歡麼?”
我看著手指上的鴿子蛋,淺笑道,“很招搖,這樣子戴著出去,像是一個土豪家的小媳婦。”
他勾唇,“隻要你喜歡,彆人的評價不用在意。”
車子停靠在彆墅樓下,折騰了一天,也是累了,我趴在傅慎言懷裡,就不願意起來了,他抱著我下車,和陳毅交代了一些澳門的事情後,便抱著我進了彆墅。
剛踏進玄關,我就被他抵住,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推著他開口,“傅慎言你……”
他氣息微微又些粗重,“我們有多久沒了,嗯?”這話怎麼聽著你們想是在控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