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笑,“行了,彆貧了,一會趕緊來吧,我和我朋友在這邊等你。”
掛了電話,我和拾簡找了一個咖啡廳,喝著咖啡等莫菲林。
見拾簡有些心不在焉,我不由開口,“怎麼了?想什麼呢?”
“我有點擔心孩子,我昨天晚上出來了一個晚上,手機上一個電話都沒有,顧翰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問,你說,他是不是壓根就不在乎我怎麼做?”
看著她看著手機落寞的樣子,我不由歎氣,“你打個電話回去給保姆,問一下孩子的情況,至於顧翰,就不用管了,他在不在乎你沒有那麼重要的,你已經為他迷失自己那麼多年了,你現在先做回自己,然後好好把自己變得更好,其他的,就不要再想了。”
一味的追求愛不愛,實在太無聊了,人生有那麼多種可能,為什麼要偏偏選擇一種自己最消耗自己的人生走?
她給保姆打了電話,問了孩子的情況,聽著沒什麼事情,她放鬆了些,拿著電話想著給顧翰打,被問攔下了。
“他如果真的想要知道你在哪裡,隻怕你電話一直開機,他早就打了,這種時候就不要打了,試著把他放在一邊,不要時時刻刻的想著他,做點其他的事情轉移你的注意力,行嗎?”
看樣子,顧翰昨天晚上,也許壓根就沒有回去,所以壓根不知道她沒有在家,我摸不清顧翰的心,所以隻能讓拾簡做回自己。
也許顧翰對原本的拾簡是欣賞的,如果不欣賞,他一開始就不回選擇和拾簡訂婚,M國商業能力強的不緊緊隻有拾簡的父母,他會選擇拾簡有一定的原因。
莫菲林來的時候,穿了一身比較招人的貂毛,手臂上跨著的包價值百多萬,就連一套珍藏的珠寶都拿了出來,我被她的打扮驚訝住了。
“你是來炫富的?”這一套首飾就價值千萬,這是把一套四合院掛在身上了,有錢也不是這麼玩的啊!
她嗬嗬笑笑道,“我實在是太久沒有出來了,和這些收藏品一樣,許久沒有見到陽光了,太興奮了,忍不住想要把能呆在身上的都戴在身上,總之你沒辦法理解我。”
我聳肩,沒多說了,兜裡的手機響起,是傅慎言打來的電話,我愣了一下,接起電話就開口道,“對不起啊傅慎言,我昨天晚上照顧拾簡,她喝多了,所以沒看手機,也沒看見你給我發的信息,早上起得太晚了,所以就沒來得及打電話給你包平安,你在A市怎麼樣,還順利嗎?”
那頭的男人似乎有點生氣,“我不是說讓你無論什麼情況,都要保持電話暢通嗎?不聽話?”
我搖頭,“當然不是,你彆生氣,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你在那邊怎麼樣了?天氣冷嗎?”
那邊傳來他微微的歎氣聲,帶著幾分無奈,“你啊,真拿你沒辦法,這邊很好,段桐並沒有善待那個孩子,王寶根情緒不是很穩定,應該能說服他。你呢,昨天晚上沒有回家?去哪裡了?”
我撇嘴,打著哈哈笑了笑道,“昨天晚上我帶著拾簡去了陸可兒住的地方,在她那裡呆了一個晚上,你彆擔心,我沒事!”
“陸可兒?你找她做什麼?”
這事還真的不好怎麼和傅慎言說,沉默了一下我道,“她換上肺癌了,應該是在華都的時候弄的,所以之前我讓你之前去調查程家的化工廠,這幾率太大了,四季和陸可兒都換上了癌症,說明程家的化工廠不合格,而且我想裡麵應該還有很多工人,都多少出了一點問題。”
程家的事情,我們不該插手,這種事情,對於我和傅慎言來說,事不關己應該高高掛起,可一想道化工廠裡那麼多的人,那些人原本就過得疾苦,也許他們辛苦了一生,才勉強改善了一點生活,一旦患上癌症,他們這一生的努力和辛苦就化為烏有了甚至要連累了家人親戚,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