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強詞奪理的論調,我已經懶得吐槽。
“把他們帶出去吧。”我吩咐保鏢道,“沒有命令,不準再放進來。”
說完,保鏢便動手,連拖帶拽的,將兩人趕了出去。
他們一走,客廳就徹底安靜下來。
莫菲林一下子就泄了氣,抓住沙發才能撐住上半身,額頭上的冷汗一顆顆的往外冒,吃力的喘著粗氣,我看著不忍心,也隻能小心照顧著,不敢多說話。
骨子裡驕傲的人,有些尊嚴是一輩子都不能放下的。
……
從莫家出來,心情一直很低落,回家之後,我便自己躲在房間裡陪著孩子。
坐了一會兒,很自然就打給了傅慎言。
他接的很快,但聲音淡淡的,“喂。”
“什麼時候過來?”我無所適從的搖著嬰兒床,百無聊賴的問道。
“去哪兒?”傅慎言惜字如金。
“沈家啊。”我故意抬高了音量,假裝提醒道,“之前不是說想吃我親手做的家常菜了,正好今天做了,你確定不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又想起傅慎言的聲音,“沈姝,你這算是討好我嗎?”
某些時候,男人太過聰明,實在算不上一件好事。
我咬了咬唇,沒有直接回答,“乾爹和沈鈺他們都已經回來了,你不來可就要開飯了。”
“嗬嗬……”傅慎言心情很好的笑了兩聲,總算化了乾戈,“今天太晚了,我另外有約,推不了了,你們先吃吧,改天,再單獨為我做一次。”
“你想得美,沒有下一次了!”
掛斷電話,心裡居然輕鬆了不少。
果然,有些人的存在,即便什麼都不做,也是足以慰藉心靈的。
莫菲林是個拎得清的人,說要追究到底,那便沒打算放過蕭瀟,作為代表律師,我沒有對薄公堂的經驗,便托了盧文飛替我選取幾個相似案件的庭審,親自到現場去取經。
在法院幾個審判廳旁觀了一整天,離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坐在車上,拿出手機正準備回沈鈺他們的微信,通知欄卻突然彈出一條推送通知。
是微博的話題。
大概是因為無聊了一整天,想找些八卦放鬆一下,我鬼使神差的點了進去。
加載完成之後,傅慎言意氣風發的照片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