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進去一看,都是些狗仔拍到的模糊圖片,依次是他們三個分彆進入同一家醫院的照片,並沒有同框的鏡頭和正臉照。
我看到的時候,距離趙爽消失已經過去三個小時,話題裡任由匿名賬戶不斷發帖,更新最新情報,目前隻拍到秦柏萬離開的照片,估計今晚趙爽都得住在醫院了。
看樣子趙爽卻是病的不輕。
抱著手機下意識刷新了好幾遍,期待看到傅慎言的消息,然而得到的都是二十分鐘之前的情況,遲遲沒有新的消息傳來。
有些好事的網民已經開始猜測,或許傅慎言今晚會在醫院守著趙爽。
雖然我對傅慎言足夠放心,可看到這些話,心裡還是會不舒服。
誰會願意自己的愛人去守護彆的女人呢。
傅慎言也是,這麼長時間了,一個交代的電話都不打,雖然是要博取趙爽的信任,也不用這麼賣力啊,在醫院能睡得好嗎,趙爽又不是請不起護工!
越想越氣,我乾脆直接給傅慎言把電話打了過去。
傅慎言倒是接的很快,“這麼晚還沒睡?”
“你不是一樣?”我故意抬高了音量,大聲道,“你在哪呢?”
“醫院。”傅慎言道。
“哦。”腮幫子不受控製的鼓了起來,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怎麼?出什麼事了?”傅慎言問道。
“沒事,就是剛賺了一億律師費,跟你分享一下。”我一邊說,一邊抓住旁邊的抱枕撒氣。
“嗬......”傅慎言低低的笑了聲,“夫人真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照你這樣,我很快就要趕不上你的賺錢速度了。”
鬼使神差的,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句話——男人越是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嘴就越甜。
想到這些,我開口便有些不陰不陽的,“是嘛,我不覺得,等你和趙爽合作,隻怕會更加得心應手,幾十億的生意,那還不是隨便信手拈來?”
聽到這兒,傅慎言總算看出來我在生氣了。
他有些無奈的歎了歎氣,片刻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你研製解藥的醫療組正好就在這家醫院,我留下來看看進度,你以為我是來給趙爽陪床的?”
聽他這麼說,我忽然就安心,趕忙坐直了身子把抱枕往旁邊一扔,抿緊唇瓣,有些心虛的轉移了話題,“那解藥研製的怎麼樣?”
“已經出了第一期成品,馬上開始試驗,如果成功,立刻就能給你用上,到時候我們也可以放開手腳,徹底解決穆深那些人。”傅慎言似乎很有信心。
“好。”我對著電話乖巧的點了點頭,“你彆待太晚,早點回去。”
電話裡忽然傳來一道陌生的男聲,“傅總,可以開始了。”
“知道了。”傅慎言回應對方之後,才又繼續說道,“這邊有點事我得處理一下,你先睡,到家給你信息。”
說完,沒等我回答,他就把電話掛了。
看著退回通訊錄的手機,心裡忽然有些不安。
為什麼感覺傅慎言剛才有些緊張,是我的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