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慎言淡淡應了一聲,又道,“既然你在家裡無聊,公司正好有個漢文化城的項目,不如就由你來替爸爸統籌?”
“當然可以。”四季還是笑,好像在她身上沒有什麼值得難過的事情,“但是我想讓陳老師幫我,可以嗎?”
她說的是程雋毓,把四季送回來之後,他就在京城租了房子,每日會上門看望孩子,但不會長留。
傅慎言放權放得爽快,“你的項目,你說了算。”
說著便拉著我回房,“有任何需要直接找你陳叔叔。”
“知道啦,謝謝爸爸,媽咪晚安。”
“晚安。”迷迷糊糊的用比小貓聲大點的聲音回應身後的貼心問候,身體卻任由傅慎言拖拽著朝樓上走去。
將房門反鎖,傅慎言帶著我進了浴室。
二話不說開始解我身上的衣服。
坦誠相對,他打開花灑在掌心試了下水溫,才又將花灑抬高舉過我的頭頂。
溫熱的水滴不斷滑下,來自於男人指腹的觸感在頭上來回揉搓,酥麻溫暖的感覺讓我連反抗都忘記了。
擦乾身上的水分,傅慎言用浴巾包住我抱回臥室,掀開被子,輕輕將我放在床上,而後繞過去,從身後將我抱住。
身體像水一樣輕柔,不自覺朝他身上靠了靠。
“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我出聲問道。
傅慎言的聲音有些沙啞,“難道我不是每天都這麼好?”
“不一樣。”嘴角微微勾起,欣慰且輕鬆,“之前你都隻想占便宜。”
“那就當我今天突發奇想,也做一回柳下惠。”傅慎言調整了一下姿勢,下巴埋到我頸窩裡。
隱約覺得他是知道我情緒快要失控,所以才會用無聲的行動,一點點的瓦解我心裡將醒的巨獸。
不過此事是與否都不那麼重要,傅慎言讓我很清楚的知道,和他待在一起,即便什麼都不說,煩惱也會迎刃而解。
平心靜氣,反而能冷靜的談論四季的決定,“你真打算支持四季開酒吧嗎?”
傅慎言可不是什麼圓滑世故的狐狸,凡事說一不二,沒有明確的否認,其實也是變相的支持。
“小姝。”他忽然開口叫我,深深的吸了口氣。
“嗯?”我問道,“怎麼?”
“四季有權利決定自己的人生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