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5章 我是什麼瘟神嗎?(1 / 2)

怎可輕言負舊人 豆芽 2275 字 9個月前

在邢菲被撞得七葷八素的時候,慕容謹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十分小巧的手木倉,抵在她袒露的太陽穴上。

邪肆的眉眼微微眯著,雙眸生寒,嘴角向上牽起,麵上卻毫無笑意。

他半俯下上半身,把臉湊到邢菲不甘的臉上方,唇瓣一張一合,“貨,人,我來處理,你拿兩成,不給,你死,選一個。”

全華夏偌大的市場,原本全都掌握在邢菲手裡,她大可以拿下九成甚至更多的利潤,然後從指甲縫裡摳出來一丁點,養活散貨的手下,但慕容謹人也要,場子也要,連她整個人也踩在腳下。

雖說是白拿的利潤,不用承擔風險,可既然敢賺這個塊錢,邢菲又豈會把那點兒風險放在眼裡,她咬牙切齒的瞪大了眸子,咽不下這口氣。

撈偏門的,腦袋彆在褲腰帶上,沒有怕死的,她死了,慕容謹也彆想控製邢家旗下的場子。

但慕容謹偏偏就是不信邪,在邢菲篤定他不敢開木倉而輕蔑的吐了口涼氣時,“嘭”的一聲在她耳邊炸開,距離她眼球五公分的桌麵被打穿,她腦子裡全是嗡的轟鳴聲。

慕容謹的意思很明顯,要麼,邢菲答應他的條件,皆大歡喜,要麼,讓邢菲這兩個字從此消失在華夏,他再費神斬草除根,建立自己的交易網。

邢菲逐漸有些認清傅慎言背後的這個男人脾氣不好,更不按常理出牌,她生或死,機會是一半一半。

在她剛分析完局勢的刹那,冰冷的木倉口再次對準她的太陽穴,她聽見慕容謹用極自信的語氣說道,“這一次,我可不會再打偏了。”

然後是保險栓打開的細微聲響,落進邢菲的耳膜,就像是閻王索命的訊號。

邢菲猛地緊閉雙目,舉起雙手表示甘願做小,“我交!一切都由你們說了算!”

慕容謹卻好整以暇的笑了,“子.彈已經上膛,不得不發呀!”

然後迅速扣動扳機。

邢菲哽住呼吸,甚至連“不要”都沒敢叫出聲。

然而木倉響聲滑過,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後知後覺的睜開眼捧著腦袋一頓亂摸,確認沒有開花,這才後怕的鬆了口氣。

事實上,慕容謹在開木倉之前將木倉口調轉,指向了我和傅慎言的方向,子.彈從我們兩中間穿過,陷入了遠處的水泥牆內。

劫後餘生的,遠不止邢菲一人。

慕容謹幸災樂禍的看完邢菲的窘態之後,才慢悠悠的將按住她的手收回,兩隻手玩味的打開懸在半空,仿佛要享受裙下之臣的朝賀,微微上揚的眉眼張揚又自信。

邢菲擺脫束縛之後,彈也似的從桌上爬起來,迅速整理好衣著發型,往旁邊退開兩步,和慕容謹拉開距離,臉色一沉,又變成了高高在上的邢家大小姐。

就連在那些捧高踩低的名門酒會,她都未曾表現出那麼不可一世的姿態,好似隻有這樣,才能遮蓋她剛剛的醜態,抹去她對死亡的恐懼。

“這樣多好,做一條聽話的狗,總好過做躺著不會咬人的死屍。”慕容謹毫不留情的將她的體麵踩在腳下。

邢菲咬緊牙關,目光高傲的直視前方,沒有接話。

幾分鐘前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毒狼”,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是卑賤的,隻會搖尾乞憐的狗。

顯然,慕容謹收服了邢菲的人,卻管不住她不可一世的心。

慕容謹對她心裡的想法不甚在意,轉而將注意力放到傅慎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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