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聽他巧言令色,憤然起身,上樓回了房間。
翌日,吃早餐的時候,慕容謹又恢複了矜貴風雅的外表,安靜的坐在餐桌旁,像是高貴的王子,隻是臉上嘴上的傷驗證了昨夜的不堪。
正如他所說,我隻當他是透明,所以即便是同席而坐,也能做到目不斜視。
“今天有什麼想做的?”慕容謹道。
我不接話,無聲的吃著碟子裡的東西。
見我不說話,慕容謹抬眸瞟了瞟,然後不鹹不淡的說道,“你以後就會明白,我是為你好,邢菲逃去哪裡誰也不知道,有我的人在,以後去哪都有人盯著,至少不會再發生上次的事。”
我氣的直接把刀叉一扔,弄得乒乓作響,“你可不彆再用你那些歪理試圖給我洗腦?在家裡監視我還不夠,連我出門都要跟著,還讓不讓人喘氣了?乾脆拿把刀直接割斷我的喉嚨,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
慕容謹也放下刀叉,不緊不慢的解釋,“這隻是暫時的,等我解決邢菲,你隨時可以恢複自由。”
“又去殺人是嗎?”我冷笑,“那是你們之間的爭鬥,彆帶上我,就算你說的再好聽都好,也掩蓋不了你虛偽的心。”
“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做什麼二選一的抉擇,如果你真的想我好,你大可以尊重我的選擇,心甘情願的成全我和傅慎言,從此退出我們的世界,但你不,你就是自私,你想占有彆人的東西,自始至終擺在你心裡第一位的都是你自己的快樂,為了這個,你甚至不惜讓我成為所有人眼裡的蘇妲己,變成眾矢之的,你的愛,真的很可怕。”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我平靜的看著他,“我想我無福消受。”
說完,起身上樓,一刻都不肯多待。
從和金爺談判那晚之後慕容謹就一直很忙,吃過早餐就出去了。
午後,我正上網調查金爺的資料,猛地聽見屋外傳來巨大的響聲,嚇得一個激靈。
想著也許是傅慎言來救我,就披了件外套,下樓查看情況。
剛到樓梯口,就看見了站在客廳的蘇然。
她手裡拿著木倉,麵無表情的看著我,遠處大門口看守的人此刻也倒在地上,看來剛才的響聲是她殺人發出的。
蘇然是販DU集團的核心人物,那些人不會設防,因此死的時候連掙紮都沒有。
我不明白,她明明和慕容謹是一夥的,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又見麵了。”蘇然看著我,淡淡道,“下來談談吧。”
說完,就率先走到客廳的單人沙發坐下,手裡的木倉“哐”的砸到桌上,位置有些偏。
我攏緊外套,緩緩走下去,在她對麵坐下。
剛才下來的時候,蘇然就在翻手機,這會兒似乎是找到了想要的東西,在屏幕上點開之後,就扔到了我麵前。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這才明白她要我看手機裡的視頻,於是拿起手機,點了播放鍵。
視頻一打開,在短暫的延遲之後,立刻就出現了慕容謹倒在地上,被金爺拿著高爾夫球棍打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