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件事,到底還是不了了之……
沒有人知道,我承受著怎樣的煎熬。
也是因為這件事,我厭惡極了宋佳敏他們兩兄妹,虛偽又惡心。
我怔怔的望著窗外,眼睛乾澀,隻覺得渾身血液都是涼的,心裡蒼涼又無助。
“做噩夢了?”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暗啞的嗓音。
我僵了一下,驀地坐起來,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向躺在我身側的程錦時,“你怎麼在我床上?”
我明明看著他走了,他怎麼進來的,還爬上了我的床,簡直耍流氓!
他也坐了起來,長手一伸,將我摟進懷裡,下巴挨著我的頭頂,“你今天狀態不對,我離開後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微愣,仿佛有一道暖流滲入身體,連指尖都慢慢溫暖。
可我和他之間,終究隔了太多東西,他的關心,也來得太遲了。
理智告訴我應該讓他離開,但感性讓我縱容自己,就這一晚。
“那你怎麼進來的?”我問。
他蹭了蹭我的頭發,“爬窗。”
我推開他,“你放屁,這是二十二樓,彆拿我當三歲小孩。”
他輕笑一聲,也不回答,隻問,“夢見什麼了?”
我斂下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輕鬆一些,“夢見自己差點被人強.奸了。”
我隻覺得房間氣壓忽低,程錦時扣著我的肩胛骨就把我摁在床上,躺在我的身側,單手把我圈在他的胸膛,沉緩道:“隻是夢而已,誰要敢做,我一定廢了他。”
他的語氣是慣有的漫不經心,卻透著令人膽寒的氣場,讓我莫名心安。
轉念一想,他如果知道,真的有人敢做,那個人是宋佳敏的哥哥,他還會言出必行麼?
我自嘲地勾了下唇角,意有所指的問,“如果是宋佳敏的親人呢?”
他撫摸著我的背,“寧希,我暫時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我和宋佳敏之間的關係,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自從五年前分手後,我們就沒發生過關係了。”
什麼?
我驀地看向他,打心底裡不相信。
他們孤男寡女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麼久,乾柴烈火,而且他得知小寶受傷是宋佳敏設計的,都能原諒,分明是愛她的,怎麼可能會沒發生過關係。
除非他X功能有問題,但是沒有,我親身體驗過,他好得不得了。
我掀了掀唇,終是什麼都沒問出來,畢竟和我沒有關係了,不是麼。
過了今晚,我們又隻是前夫和前妻的普通關係而已。
我沒心沒肺的笑了下,“怎麼?和我離婚後就不行了?”
他不怒反笑,驟然欺身而上,霸道的在我唇齒間輾轉舔舐,輕咬著我的耳垂,嗓子發啞,“你半夜問這句話,是想讓我弄死你嗎?”
說話間,他的呼吸儘數熨燙在我耳側的肌膚上,引得我渾身一陣顫栗,我耳根發燙,推搡著他,“滾開!”
他的唇慢慢移到我的頸部、鎖骨處吮吸,有點疼,但更多是鑽心的酥麻,他低低道:“給我,好不好?”
話落,他的手從我的睡裙裙擺鑽入,沿著肌膚向上撫過,覆上我最敏感的部位,我僅剩的理智在頃刻間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