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沒有否認,目光微微閃爍,“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我做好了準備,此時聽見他這麼問,喉頭還是湧上幾分艱澀。
我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我知道你要和蘇珊珊聯姻了,這次是真的,對嗎?”
話問出口,我就後悔了,我沒有立場問這個。
他鬆開我的下頜,驀地扣住我的後腦勺,一言不發的吻住了我,唇齒糾纏,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腰,力道帶著我往沙發上挪去。
“唔……你放開。”
我推著他,但他似乎早有準備,趁機將我推倒在沙發上,壓在我的身上,吻的愈發暴躁。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已經被吻得喘不過氣的時候,他忽然離開了我的雙唇,懲罰性的咬著我的耳垂,聲音有點啞,“昨天早上,我看見你去周子昀家了。”
我呼吸一窒,又聽他開口,“你在他家,呆了四十三分鐘,又送他去公司上班。”
四十三分鐘……他是掐著表的麼。
一字一句,像是在控訴我,又夾雜著一絲委屈?
我被自己冒出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委屈這個詞,應該和他不沾邊。
“我出院那天,白依依的媽媽拿著匕首朝我衝過來,他為了救我,受傷了……”解釋著解釋著,我忽然覺得不對勁。
他充其量不過是我的前夫,我為什麼要和他解釋這些。
我隻解釋了一半,耳畔卻傳來一聲愉悅的笑聲,“我知道你去他家沒做什麼,用慣了我的持久度,四十三分鐘肯定滿足不了你。”
我臉頰瞬間火燒火燎的,惱羞成怒,“你給我……”
滾。
我話沒說完,他就狠狠地攫住了我的雙唇,曖昧道:“我給你,現在就給你。”
下流,我以前真不知道他能說出這種話來。
在他的手不規矩的鑽進我的衣擺時,我被他指尖微涼的觸感激得驟然清醒過來,“你要發情就去找你的未婚妻!”
他動作放緩,默了默,“隻是暫時同意而已,我不會真的娶她。”
我皺了皺眉,“為什麼?”
“你婆婆住院了。”他悶聲道。
難怪他身上帶著消毒水的味道。
我好像有些明白過來,但嘴上說道:“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沒有婆婆。”
應該是林芷生病住院了,以此逼著他和蘇家聯姻。
但我又覺得,他好像還隱瞞了我什麼。
他在我腰上重重捏了一把,炙熱的呼吸悉數噴灑在我的耳廓,語氣強硬道:“寧希,你跑不掉的,我遲早要把你重新娶回家,不讓彆的男人多看一眼。”
我不知道彆的女人都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但我貌似就吃他這一套。
儘管,我心裡很清楚,我和他,終究是兩條沒有相交點的平行線。
可是,他是我的毒藥,明知不可為,我仍舊難以戒掉。
他把我從沙發上抱起來,“走,洗澡去。”
說是洗澡,就真的隻是洗澡。
洗完澡躺在床上,他把我卷進懷裡,下頜抵著我的額頭,“睡覺吧。”
我有些詫異,剛剛都乾柴烈火一點即燃了,現在又這麼老實,還真讓人不習慣。
我暗罵自己,總是這麼輕易被他撩撥起來。
我翻了個身,用背抵著他睡覺,腰間忽然一緊,他問:“你是不是想做會兒睡前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