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親是誰,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們隻關心,秦雨茗到底會不會被取保候審。
“你也不好奇嗎?”宋陽看著我,陰冷地笑著,有點得意,“是我啊,是我,讓秦雨茗懷孕的,她肚子裡揣的,是我的種!”
一副惡心的嘴臉。
我想到林悅藍的慘狀,忍不住罵道:“宋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看著一個兩個女人為你懷孕,你很有成就感是嗎?簡直無恥!”
“是啊,我最可惜的,就是沒能讓你為我懷孕……”
“砰!”
他話音戛然而止,程錦時掄著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眸光冷得可怕,厲聲嗬斥,“你他媽給我閉嘴!”
我也被宋陽那句話惡心壞了,可是,這是在警察局門口。
我急忙上去拉住程錦時,衝宋陽怒道:“你算什麼東西,彆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沒有證據,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你遲早要進去給秦雨茗作伴!”
宋陽被打的撲倒在地上,他不慌不忙地站起來,一點都不在意我怎麼罵他,還是在笑,“我算什麼東西?哦,對,你好像還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
我和程錦時都不想再和他廢話,越過他,準備進警察局。
“彆走啊。”
宋陽陰陽怪氣地叫住我們,“厲以秦被抓了,你們知道,厲家現在是被誰在掌控嗎?”
我們也是查出厲以秦的身份後,才知道,厲氏集團真正掌權的人,並非厲劍川。
而是一直在幕後的厲以秦。
他的哥哥厲劍川,隻是他的一顆棋子。
但是,現在厲以秦被抓了,厲氏不是會順理成章落在厲劍川手裡嗎?
“你什麼意思?”我問。
宋陽舔了舔唇角的鮮血,邪笑道:“現在的厲家,可是我在掌控,我是厲以秦的關門弟子。他被抓了,厲家的一切都由我來負責了。”
我不由覺得荒唐。
宋陽的卑鄙無恥,比起厲以秦,恐怕是不妨多讓的。
厲家由他來掌控,那我們費這麼大一番功夫,把厲以秦送進去,是為了什麼?
程錦時手背的青筋暴起,聲音冰沉的警告道:“我奉勸你一句,天堂有路,你就好好走,彆往地獄闖。”
宋陽突然可以掌控厲氏這樣的集團,野心也膨脹了不少,挑釁,“程總,你可要守好東宸啊,彆哪一天,讓你的公司落在了我的手裡。”
“想要東宸?那也得你有這個本事才行。你的那點手段,在我眼裡還不夠看的。”程錦時聲音陰寒,在氣場上,就壓倒了宋陽。
宋陽也分毫不懼,聳了聳肩,“彆急,這麼早下定論做什麼?還有得玩呢。”
他說罷,張狂地離開。
我憤怒地瞪著他的背影,“厲家居然會落在他這樣的人手裡。”
我有一種,我們把厲以秦送進去,是在為宋陽做嫁衣的感覺。
“不是他的東西,他拿不穩。”
程錦時淡淡道。
我們進去找董局,了解了一下秦雨茗的情況,確實已經在走取保候審的流程了。
程錦時安排江裴守在看守所門口,一旦秦雨茗被取保候審,江裴就二十四小時盯著她。
至少,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不過,我們當天晚上吃飯時,在餐桌上,程錦時就接到了董局的電話。
“錦時,秦雨茗意外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