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真的像……看來,消息是沒錯的。”
駱森出神的呢喃道。
我沒聽得太清楚,但也聽了個大概,皺眉看向他,“你說的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視線依然落在程錦時身上,“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
這種未知,讓我心裡格外不踏實,忍不住的追問。
駱森收回目光,按了下鎖,超跑的剪刀門自動打開,“彆問了,快下去吧,你丈夫等著你呢。”
他是打定主意,不會告訴我什麼了。
我隻能下車,“謝謝你送我回來。”
“不用謝,我也是幫我自己。”
他玩世不恭地笑了一下,車門合上,超跑如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
我往程錦時的方向走去,他這才看見我,一邊大步走來,一邊脫下風衣,攏在了我的肩膀上,眉心微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的氣息瞬間籠罩著我,令我覺得心安,挽住他的肩膀,身體鬆懈下來,“不想繼續參加了,你為什麼突然過來了呀?”
“江裴送你過來後,打電話和我說這個酒會有點奇怪,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他溫聲說道。
我心中一暖,想了想,“是有點奇怪,我到現在,都沒弄清他們為什麼會邀請我參加。還有剛剛送我回來的人,也是奇奇怪怪的。”
他低頭睨我,摟著我的肩膀走進酒店,語氣微沉,“怎麼說?”
我皺著眉頭,回想著在莊園內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程錦時說了一遍。
還有來酒店的路上,駱森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
程錦時眸中也浮起疑惑,沒有出聲,似是在沉思什麼。
到了房間,我開了瓶礦泉水喝,“感覺,最近總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出現。”
墨硯之。
葉姿情。
駱森。
一個比一個奇怪。
程錦時也和我想到了一起,隻不過,他思維比我更加清晰,下了定論,“這些,應該跟墨硯之有關係。”
“太奇怪了,駱森說關於你的事情能確定什麼的,是什麼意思?”我納悶地問道。
他好笑地看著我,淡然道:“他不是說了,很快就能知道了麼?彆急,總會知道的。”
我做不到像他這樣淡定。
仿佛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他也能保持理智。
我沒好氣地看向他,“你是不是明明知道是什麼事,卻故意瞞著我啊?”
他聞言,輕笑了一聲,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臉頰,“沒有,我為什麼要瞞著你?我在你麵前,沒有任何秘密。”
“真的麼?”
我狐疑地看著他。
女人大概就是這樣,得到了答案,還總要反問一遍。
似乎這樣,這個答案才更有可信度。
他低頭吻了下我的雙唇,柔和道:“真的。”
我不自覺伸手攀上他的肩膀,“那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都不可以有事情瞞著我。”
他忽地俯身抱住我,把我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火熱的氣息壓下來,“嗯,不瞞你。”
此時此刻的我,是真的信了。
“說到要做到才行。”我還是忍不住強調了一遍。
他的動作未停,聲音漸漸變得低啞,“好,說到,一定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