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套著他的大西服,回到自己房間,找了一瓶水喝下去,感覺才止住了渴。
心裡不渴了,繼續睡覺。
次日起來,天已大天亮了。
我醒來時,第一反應是頭疼。
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朵朵吻痕如春天的桃花綻放在我還算雪白嬌嫩的肌膚上,記錄著昨夜華辰風對我狂風暴雨般的侵略。
這時有人敲門,是珍姐的聲音,“太太,先生讓我給你送些醒酒湯過來,說喝了就頭不疼了。”
我正頭疼得厲害,聽珍姐這麼一說,恨不得馬上喝下去止住頭疼,匆忙披衣去開門。
珍姐端著盤子,盤子裡盛著暗紅色像紅酒一樣的液體。
我口裡說著謝謝,伸手去端,卻發現珍姐一言不發,隻是盯著我看。
我這才發現胸前睡衣沒來得及扣好扣子,華辰風所留下的朵朵桃花被珍姐看在了眼裡。
我羞得臉一紅,想伸手去扯睡衣,珍姐吃吃笑道,“太太和先生昨晚喝了不少呢,還能如此恩愛,你們夫妻和睦,我們當下人的也就安心了,家和萬事興嘛,太太和先生一定要好好的。”
我紅著臉說謝謝珍姐,然後端著醒酒湯進了房間,也顧不上洗漱,先喝了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酸酸甜甜的醒酒湯喝下去,好像頭就沒那麼疼了。我洗漱後穿戴整齊,下了樓。
我確實是起得有些晚了,小峰都已經在吃早餐,接送上學的司機也已經到了。
華辰風卻沒在,我問了一下珍姐,珍姐說華辰風一大早起來吩咐煮醒酒湯後就出去了。臨走時還讓珍姐看住我,不讓我出去。一定要等他回來。
我吃了早餐,就在家裡老實等華辰風。
心裡在琢磨,這華辰風難道是去醫院看林南去了?他要去看林南,還讓我在這裡等著乾嘛?
等了約一小時,我聽到車聲,是華辰風回來了,他開著那輛被我撞過的黑色奧迪,他平時開的是一輛保時捷,這兩天開這輛不熟悉的奧迪,估計是不想被人認出來。
從車上下來的華辰風穿著一身休閒,頭發甚至還有些淩亂,胡須也沒有剃,很明顯是今天起來出去後就沒怎麼收拾。
更有趣的是,他手裡提著兩條魚,不是很大,但看起來很新鮮。
這廝什麼時候變成買菜的了?在我印像中,他是從不做這些事的,彆說是買菜了,廚房他都從來不進的,這是一個沒有煙火氣的人。
他看了我一眼,向我晃了晃手中的魚,眼裡竟似有些得意之色。
見我疑惑地看著他,他向我勾了勾手,“蠢女人,過來。”
雖然被稱為蠢女人感覺很不爽,但我還是賤賤地湊了上去。“乾嘛?”
“知道這是什麼嗎?”華辰風晃了晃手中的魚。
我心想這也太鄙視我的智商了吧,連小孩子都知道這是魚好嗎?
“難道這不是兩條魚嗎?難道是兩頭豬?”我疑惑地問。
華辰風伸手揉了揉我的頭,“弱智就是可憐,連魚都不敢確認,還懷疑是不是豬。豬長成這樣嗎?”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也對,豬長得應該是這樣,這分明就是魚。”我上下打量著華辰風。